？”
“本能，是了，如果经常与妖兽厮杀，或许练就这样警觉的本能也不奇怪。”黑袍人自语后，又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太出色，自从你出道以来，总是创造奇迹，我恨好奇，你师承何人？”
黎天讶异，他以为对方一上来就会动手呢，没想到还顾忌他的背景，要问清楚，他眼睛一转，道：“你听过，山外山吗？”
黎天眼眸一眯，暗道：“果然如此！”
只见黑袍人听见山外山这三个字的时候，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黎天瞬间明白了许多，这已经能明问题了。
因为他在击杀李六夜的时候，李六夜过，楼上楼，山外山这两句话，听起来没什么，黎天也只是有些疑惑，楼上楼他是知道，但是这个山外山，就没听过了。
“你并不是山外山的人，是谁告诉你的？”黑袍人毫不掩饰的杀意席卷而出，黎天顿时感觉到压抑，虚圣的强大实力，果然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抗衡的，光是气势就已经这样了，若是交手，那会怎样？
“你不信算了，现在，你要出手了，对吗？”黎天看着已经有些忍不住要出手的黑袍人，道。
“年轻人，你要知道，刚过易折，锋芒太盛，只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天才若是夭折，什么都不是。”黑袍人话语不急不缓，森寒得令人心底发寒。
“我猜，你应该是陆家之人吧。因为我若是死了，无悔大哥必定与李家不死不休，那么收益最大的，就只剩陆家了。”黎天试探道，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南域四大霸主，刘家河白家与他渊源颇深，不会对他出手，李旋估计在秀衣宗，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陆家。
但是南域传闻，陆家老祖已经战死在几百年前祸乱之战当中，而且此人年纪不符，应该是陆家新晋虚圣。陆家想挑起秀衣宗与李家之间的战争，两虎相争，他们渔翁得利。这才得过去，也很合理。
黑袍人深邃的眼眸看着黎天，道：“你很聪明，但是聪明的人一般都死得早。”
“呵呵，不一定啊，自信的人其实也死得早。”黎天回击，丝毫不惧他。示意家伙躲开，它虽然天赋异禀，但是毕竟还没有成长起来，承受不了这种余波的冲击。
“呵呵，哈哈哈哈哈。。。”黑袍人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道：“我没看错吧，你不是乖乖等死，竟然想要反抗吗，蝼蚁终究是蝼蚁，不知所谓。”
他是虚圣，抹杀君王可以手到擒来，黎天这架势，明显不想束手就擒，就算谁看到了都觉得是徒劳，因为两人之间根本无需比较，差距不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总要反抗一下吧，不然死得多不甘心啊。”黎天轻笑，身体紧绷，已经做好了准备。
黑袍人不急不缓，漫步上前，道：“年少无知，你应该藏拙，不该锋芒毕露，否则天下人都容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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