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森青子咬着笔盖,手下的数学公式正在对她进行一阵狂轰烂炸。[][].[][].[]
“真是的,”她不耐地抱怨,“这些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正当烦闷地想挠墙的时候,桌上手机的振动令她有种脱离苦海的冲动。
“么西么西。”迅速按下接听,连屏幕显示都没有看。
手机另一边没有被她语气中的笑意感染,无人搭话。
她微地颦眉,侧过脸看见手机屏幕上大大的“工藤新一”四个字后,开口,“工藤?”
“……中森。”少年的声音是极为疲惫的沙哑,是她从未听过的音线。
“你?”
“我们……找到黑羽了。”似乎是憋了很大一口气,他打断她的疑问,“我们找到他了。”
左手的笔芯被主人猛地一压,断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空洞。
仿佛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女生强撑起一个笑容,眼中的涩意铺面而来,道,“他……还好吗?”
“放心,黑羽他好的有些过分了,”一个并不好笑的调侃,工藤新一似乎对她的镇定十分惊讶,“中森你是不是——”
女生放下笔,碎裂的笔芯染黑了洁白的稿纸,淡色的墨黑像极了她晕墨般的眼眸。
“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平水君他……就是快斗吧?”
听口出传来密密麻麻的热感几乎要烫伤她的耳朵,以至于出声时经带上了颤音。
——就是快斗吧。
“你早就知道了?”
想来有些理所当然,他问道。
“刚刚才想明白的。”她放下笔,略显头痛地揉脸,“我想,除了快斗,不会再有这样的人了。”
——除了快斗,不会再有这般的少年。
——明明是能够让阳光黯淡的笑脸,背后却站着欲泣的影子。
——明明只是“青子”两个简简单单的字,却能被他读出令人心角塌陷的声音。
着她便笑了起来,连带出颊边巧的梨涡,杏眼弯成明亮的上弦月。
隐约间,有闪动的水光。
“我早就过了工藤……”
“那家伙,才不会这么容易地死掉……”
“是啊,中森,”工藤新一听起来并不像他的语气这般轻松,“真是要谢谢你这么相信他。”
“工藤?”她止住一脸的笑容,“为什么你听起来好像并不高兴啊?”
为什么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那边的少年没有辩解,突然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吓。
话刚一出口,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自始自终遗忘掉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平水君就是快斗的话……
——如果平水君就是快斗的话……
——如果平水君就是快斗的话……
——那么,那个女孩该怎么办?
——亲切地称呼他为“秋与”的那个女孩该怎么办?
——从叫他的姓名里就可以判断出有多在意他的那个女孩……该怎么办?
——五月她……
“工……工藤。”
突然而来的可怕猜想令她把桌上的稿纸不自觉地揉成团状,“五月她,她是不是出事了?”
少年依旧没有吭声。
她端坐在椅子上,指甲几乎要抠进机壳里。那股深刻的不安顺着初秋的冷气爬上她的臂膀。
“她死了。”
犹如晴天霹雳。
——她死了。
——她死了。
——她死了。
少年如是道。
那名叫做滕江五月或是平水秋的明媚少女,已经死了。
“什么?”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中森青子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什么?!!”
死亡这种东西,不应该一直离生活很遥远的么?
而且她……而且她……
“……”
“怎么可能……”对方的沉默成了最具有服力的话语,她不可遏制地尖叫,“怎么可能?!!”
“五月她……五月她还这么年轻,她怎么会——”
不久前她还和我一起躺在学校的榕树下,听着我的牢骚和抱怨,却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她她叫五月滕江什么的听起来太冷漠了;
她对我伸出手青子多多指教;
她青子你真的是一个猩猩一样的存在,那时她笑的如同天边的绝色;
她还……还我一点也不矫情啊。
——我今天还见过她。
——我今天还见过她啊!!
“这件事起来比我们任何人想的都要复杂许多,”工藤新一叹息的声音充斥着她无法理解的无奈,“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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