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liqid交往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艰难,除了偶尔触碰到对方手指时还是会下意识地避开,被他亲吻额头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另一个人身影,我们默契的令人吃惊。[][].[][].[]
这就像是一场荒唐的戏剧,而我和他都是置身其中貌合神离的木偶,牵引着我们的绳索是我们注定如此的命运。
他为了她而奋不顾身,我为了他而埋葬自己的感情,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相似之处。
“你……和秋,最近还好吧?”我和他并肩坐在木质的长椅上,眼前郁郁葱葱的树木转眼枯黄,深秋的氛围不想已浓重至此。
和他交往之后我甚少会见到秋,不知道到底是她躲着我还是我躲着她。想来,两者都有吧。
“嗯,挺好的。”他仰面感受俯视的阳光,唇角停在脸侧的浅窝处,笑的倾倒众生,“秋她啊,可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坚强。”
我呆呆地望着他被阳光镀上金边的侧面,他的笑容总是有沁入人心的魅力,这点倒是和秋出奇的相像。
左侧的胸口一痛,我将手覆之余于上。
——秋她啊,可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坚强。
aka。
坚强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吧。
——秋与。
——秋与。
这是她赐予他的名字,这是他们相遇的证明,甜腻的令人发笑。
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会不懂这个名字里女生想要努力掩饰的心意?
然而当曾经取名的女孩也放弃了这个名字,转而毫无起伏地称呼他的代号,“liqid”这个单词想必是刺耳的要命。
——liqid君。
——liqid君。
她在正式宣告自己的退出,因此将他们之间的证据丢到自己都无法再寻回的地方。
彻彻底底地疏离。
在认识这个少年的八年里,我在这天感受到了自己因他而来的心跳,却痛的出奇。
“我听那位先生……下个月你们要去洛杉矶了?”他偏头看向我,额前是细细碎碎的头发。
我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到这个,“对,下个月。”
“他们最近往这边又安插了几个人,真是该死。“他皱起眉头,“要不然你们……你也不用这么快就——”
“从某些方面而言你应该高兴你以前的信仰现在人才辈出啊。”我打断他,扯开话题,不想让他继续下去。
“信仰吗?”他配合地没有继续,而是露出了洁白的犬牙,“我啊,从来都没有信仰过那些。我和他们,不过是场平等的交易罢了。”
“交易?”
“对啊,交易。”
周围忽然静默了下来,我模糊地感受到他别开的脸上定又是那哀凉的眉目。不知为何,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大脑里,或许这个人要让秋远离他的原因不止是因为fi,还有其他理由?
会是什么呢?
当然,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
在前往那位先生的书房的走廊上碰倒秋时我无疑是惊讶的。暂且撇开她这几个月来一直避开我不,她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有那位先生的楼层上。
见我走来,她愉快地挥了挥手,仿佛我们之间无人道破的隔阂只是我的错觉,“姐姐,你终于来了。”
她又高了不少,已经到我的额线了。
“怎么了?”我轻柔地摸了摸她绒绒的长发,“这么急的样子。”
每次只要和平水姓的人待在一起我就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吧。
“姐姐你能帮我个忙吗?”
“看啊。”
“姐姐你答应了我再。”她撅了撅唇。
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好妥协,“你吧,我尽量帮。“
“嘿嘿,安啦,对姐姐而言轻而易举,“她神神秘秘地凑到我耳边,“我要一把枪。”
“枪?”不自觉地惊重复,“你要那么危险的东西干嘛。”
“自卫呀,”她的一脸轻松,“我不是要被丢到洛杉矶了吗,美国是合法持枪的国家,有把枪防身不是挺好的?”
“还是姐姐你不相信我的枪法……或者为人?”
压下心中对“丢”这个字的不适,我将信将疑问道,“真的只有这么简单?”
头点的和鸡啄米一样。
我想其实她完全可以自己去枪械室取,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败给你了,吧,什么样式的?”
“的。”她道,“越越好。”
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那么就谢谢姐姐了~”
着她便跑了几步,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我低下脸,指尖还弥留着她发丝上暖暖的余温,不自觉地苦笑一番。
果然……和我们待在同一个楼层上还是会感到不舒服吧。
秋。
——因为我们,都是以保护作为冠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