殁尘埃和赤炎朱雀在这样巧合的况下相认,但是现实不得不让他们再次分开。
赤炎朱雀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灵翠峰,而碧b池边亭子看荷花的医天奴看着赤炎朱雀匆匆离开之后,有些好奇的朝着厅堂走来。
“她——这么快就离开了?”医天奴对着殁尘埃说道。
“恩……”殁尘埃点了点头应声道。
“为何不让她留下?”医天奴接着问道。
“现实——是现实不得不让我们暂时分开,不过待我伤愈之后,我绝不会再让她离开我。”殁尘埃坚定的眼神,看着窗外说道。
“恩——”医天奴点了点头,随后对着殁尘埃竖起大拇指说道:“不错,真的很不错,很有男人的气概,我们一定挺你!”
“多谢!”殁尘埃感动的看着医天奴说道。
“即是朋友,何须言谢。目前你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的养伤,养好伤后,再去做你想做的事。”医天奴对着殁尘埃说道。
“对!你说的很对,从今以后,武林中再也没有隐剑不留名殁尘埃此人了,因为他已经死在了赤炎朱雀的手上,以后我要做回素问。”殁尘埃看着医天奴说道。
“好啊!素兄说的极是,做回本来的自己,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了。”医天奴对着殁尘埃说道。
“只是——我的脸——”殁尘埃沉默了。
“你说的是你脸上的字吗?到我算是你走运了!”医天奴微笑着说道。
“你有办法?”殁尘埃似乎有些激动的看着医天奴问道。
“药王之徒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医天奴犹豫的说道。
“真的吗?你有办法能为我去掉脸上的印记?”殁尘埃激动的说道。
“这还不简单吗?用我的金针在你脸上刺上一个纹身,盖住这几个字不就完了吗?”医天奴对着殁尘埃说道。
“哈——”殁尘埃高兴的笑了一声,随后接着说道:“对啊!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就你的脑洞,能想到这些吗?”医天奴看着殁尘埃笑着说道。
“哈哈哈!”殁尘埃笑了笑。
“你笑起来,可是比你板着脸帅气的嘛,以后要多笑一笑,你的人生才会更彩。”殁尘埃调侃的说道。
“你是说的很对,殁尘埃已死,现在我是素问,不在是风中的尘埃。”殁尘埃看着医天奴说道。
“哈哈哈!”医天奴笑了笑,随后说道:“你转变的倒是挺快的,你要注意了,我可要开始动针了!”
“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殁尘埃对着医天奴说道。
话甫落,只见医天奴右手一挥,金针顿时在手,手握这金针的医天奴慢慢的开始在殁尘埃的脸上刺来。
一阵金针刺痛过后,殁尘埃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心形印记,一个鲜红的心形印记。
“你在我脸上刺的是什么?”殁尘埃看着医天奴说道。
“你猜?”医天奴随即回答道。
“我如何能猜得到?”殁尘埃对着医天奴说道。
“一个心形!”医天奴对着殁尘埃说道。
“心形?为何会刺上一个心形?我明白了,素问的心中永远装着素心。多谢你,医天奴!”殁尘埃对着医天奴说道。
“哈——”医天奴笑了笑,随后说道:“想不到你很聪明嘛,这都能想到。”
“过奖了——从今以后,我素问正式踏入江湖。”素问激动的说道。
“素大侠——我们该吃饭了,我得去做饭了,不然把你饿坏了,我怎么跟涯弟交代呢?”医天奴对着素问说道。
“哈哈哈”素问笑了笑,随后看着医天奴说道:“你别说我还真的有点饿了,有劳你了,医天奴妹子!”
“哈——”医天奴笑了一声,随后说道:“想不到你才和涯弟相短短的数日,便学到了他油嘴滑舌,好了不说了,我忙去了,你自己养神吧!”
说罢,医天奴慢慢的走出了厅堂,朝着厨房而去。
此刻的屋,只剩下素问一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另一边,葬剑海悟剑亭,疾风断殇柳飘扬的尸身紧紧的躺着,一旁的剑圣易天,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口后,说道:“观这伤口,像是痴剑诀和剑诀的招式所留下的,但是剑痴剑霍天行,现在已经皈依佛门,应该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可是,天下间除了我和他会这两种剑诀之外,应该没有第三人会吧!”
“会长说的对,这痴剑诀和剑诀,是会长所创,但是被霍天行取得,应该不会传给他人,既然柳飘扬是死在这两种剑诀之下,想必这件事和霍天行必定有所关联。”甯不羁大声的说道。
“这——”剑圣易天迟疑了片刻就只说了这一个字。
“你二人发现尸体之时,可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况?”甯不羁对着寒江雪和穆秋霜二人说道。
“没有,我们也是偶然来到野猪林,发现了柳飘扬的尸体,发现尸体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寒江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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