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训练的不错。”蔡天霸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对着哪位将领介绍到:“这位是朝廷派来的陈仙师,专门为了盗匪团而来,这位是千夫长涂刚。”“仙师?你可算来了,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可是损失惨重啊。”涂刚闻言一惊,随后失声说道。“朝廷既然派了仙师前来自然是很重视我们的,此次仙师定能让那些贼子尝到苦头。”蔡天霸说道。“蔡总兵过奖了!”陈平微微一笑。“好了,涂刚你先继续训练之后召集军事集合,让仙师给大家打打气,我先带仙师去大帐。”蔡天霸安排到。“是!大人!陈仙师,涂刚先告退!”涂刚一抱拳便转身离去。随后陈平跟着蔡天霸穿过校场进入了大帐,一进入大帐便看到一张巨大的桌案上面放着一张巨大的地图。“仙师,这便是靖海县境内的地图,十分详细。”蔡天霸引着陈平来到桌案前面。陈平上前观瞧果然是十分详尽,一看就是经过精细测量绘制而成。陈平看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对靖海县的地形已经了然于胸,便问道:“蔡总兵,那盗匪团经常出没的地区有哪些?”“仙师,这里还有这里,最近这一带也有盗匪的踪迹。”蔡天霸为陈平在地图上指出了几处地带。陈平看到蔡天霸指出的地带大多都是边境附近,但是有逐渐朝着靖海县推进的势头。于是便着重寻找盗匪团出没地带有可能的藏匿窝点,时不时的也与蔡天霸交流一阵。大约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陈平突然察觉到外面脚步声杂乱得很,来人似乎十分慌乱。不一会的功夫,只见大帐门外迅速撞进一人来,正是涂刚:“大人,朱孟达巡防地区遭到盗匪团的袭击,朱孟达带兵剿匪,结果损失惨重,现已经回营,回来的兵士正在接受军医队的治疗。”“什么?快去看看!”蔡天霸闻言大怒,连忙朝着账外走去,陈平自然不会置身事也跟着一起除了大帐。跟着蔡天霸七拐八拐来到救治伤员的军医营地,便看到有百余位军士俱是有伤在身,有人已然不支,斜斜地靠在墙上,昏迷了过去。军医们也一路小跑的忙着为受伤的军士包扎治疗,整个营地乱作一团。一位身如铁塔,髯如倒刺的将领一见蔡天霸到来连忙爬起来,一阵哭腔的说道:“大人,小人该死,还请大人责罚。”陈平看到这名将领也是千夫长的装束,但是身上的盔甲歪歪斜斜,上面沾满了血迹,右臂的盔甲脱落,胳膊上胡乱缠着破布,上面有鲜血浸出,还“滴滴答答”地滴着,头盔早不知丢到哪儿了,满脸的风尘之色,左手上还拿着一柄大刀,刀刃处弯卷上翻,一看便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朱孟达,你这个混蛋到底怎么回事?对了,这位是朝廷派来的陈仙师,快将遇到的情况说与仙师听听。”蔡天霸见此情况虽然也是大怒,但还是压下火气说道。“仙师?”朱孟达疑惑的看陈平一眼。还没等陈平说话便见这朱孟达“嗵!”地一声跪倒在地,头如捣蒜“咚咚……”地在地上磕了起来:“仙师,仙师,赶紧救救我手下的弟兄们吧!”一看到这副情景,陈平连忙一把搀起朱孟达,出言道:“朱大人,快快请起,这又何必?我一定会出手相救的。”“多谢仙师!”朱孟达又是“嗵!”地跪下,哀声求道,铁塔一般的汉子此时竟是泪流满面。陈平心中暗赞,这汉子倒是爱护下属!一时间这个鲁莽的汉子还是有一定的好感的。于是他也不顾得多问,手一晃,两个玉瓶现在手上,一瓶是疗伤丹药,一瓶是补充血气的丹药,快步上前给受伤的军士疗伤。朱孟达一旁看的诧异,不知这神医是从哪里取出的丹药,却是不敢多嘴,只好紧紧地看着陈平的动作,一副焦急的样子。虽然在陈平眼中这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丹药,但是对这些军士来说可是仙丹灵药。一盏茶的时间过后,一些伤势较轻的军士脸色已是微微有了一丝红润,而且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朱孟达在一旁自然看出军士的情形好了很多,一脸喜色的说道。“多谢仙师援手!”朱孟达在一旁自然看出军士的情形好了很多,不由地又跪下来,准备磕头,却是被陈平一把扶住,口中责怪道:“朱大人,你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婆婆妈妈?忒是像个娘们!”朱孟达被陈平说的脸色一红,讪讪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在下感恩戴德,一时太过激动,让仙师见笑了!”“先别说话,来,让我瞧瞧你身上的伤!”陈平说道。朱孟达则是将手一摆,说道:“仙师,末将这点伤没什么大不了!”陈平一闻此言,暗中又是赞叹,是条汉子,但还是给朱孟达递上了两颗丹药。朱孟达连胜道谢,接过丹药服下,不一会的功夫朱孟达气色恢复了不少,身上的伤口也不再流血了,不由得再次赞叹陈平的灵丹妙药。蔡天霸见众兵士的伤势都稳定了许多,便对朱孟达沉声问道:“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的仔细些别又什么遗漏。”朱孟达表情复杂既有羞愧也有愤怒还有点恐惧,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原来昨夜子时刚到,朱万达驻守防区的西陇镇便遭遇了一次浩劫,竟然遭遇了盗匪团的袭击,百余倭寇趁着夜黑,杀到了西陇镇,幸亏镇上巡逻的士兵发现的早,及时吹响了警号,驻军在朱孟达的带领下迅速出动,和盗匪团在镇口进行了激战。这次来的盗匪团气势汹汹,几百驻军竟然与百余盗匪团斗的势均力敌。在这危急之时,朱孟达做了两个决定,一是派人叫将当地的民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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