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她的那天晚上，他给了她五百元钱，好象缓解了一些他对她的歉疚，以后就再也没对她有过什么表示，他总是在心里想着她，每当他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他的脑海里就会立刻涌现她的身影，他就会把她和那些女人对比，他还是觉得，章楚涵才是最漂亮的女人。
放下电话，田川又想起了另一位漂亮的女人，其实她也并不比章楚涵差，只是太长的时间没有见面了，形容多少有点模糊了，他在想是不是应该给她打一个电话，因为现在办公室都按程控电话了，打一个电话是很方便的，更何况他又来到了宣传部，已经和她是同属一个部门了，是上下级的关系，但又一想，还是别打了，不能打扰她的生活，虽然都是宣传部，但县级宣传部和省级宣传部是没什么联系的，因为中间还隔着一个邑州宣传部，县级宣传部主要是和市里联系，以同在宣传部为理由给她打电话有点牵强了，既然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联系了，就不要再联系了，如果自己发达了，当然可以联系一下，因为发达了可以为对方做点什么，自己并没有发达，和人家联系也只能是给人家添麻烦。
田川没有给刘葳蕤打电话，但一种念却叫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这一天他从印刷厂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出了印刷厂往西走，道边的门市房都是歌厅，穿着暴露的小站在道边拉，一见男人走过，就迎上前来。
“大哥，唱会歌吧，小五十。”
“大哥，唱会歌吧，小漂亮。”
几个小围拢过来，有的就曳住他的胳膊往里拽。
“不唱不唱。”
他努力地挣脱，艰难地前行。几个小无奈地回去了。
其实他也忧郁了一下，他没有进过歌厅，不知道里面什么样子，他一听说别人到歌厅唱歌就觉得不可议，唱歌为什么还要上歌厅啊，就从家里唱呗，他对歌厅毫无兴趣。但今天他有点动心了，穿着暴露的小真是有点养眼，看那样子这样的小是可以随便摸的，男人谁没有一点心，但考虑***是一种龌龊的行为，他还是拒绝了。
这一排大概有二十多家歌厅，几乎是每一家歌厅的门前都站着小，也许是他们都看到了前面那几个小并没有劝动这个男子，所以后来也就没有小来拦着他了，这倒叫他有些放松，他也敢直视那些小了，其实他们长得并不是很漂亮，只是穿的少，各个都露着雪白的肉。
快走到尽头了，田川的眼前一亮，一家歌厅的门前站着一个小，他还不敢确定她就是小，因为她穿得不是很暴露，她穿的是牛仔库，两标直，两之间的缝隙使阳光变成一道白线，这一道笔直的白线把整个人的下身衬托得是美绝伦，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材，距离渐近，他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庞，他几乎就要上前去搭话了，因为她长得极象章楚涵。
他的脚步放慢了，眼珠不错地瞅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瞅着他，已经到了歌厅的门前了，女人说：
“大哥歇一会吗？”
声音不是很大，也没有上前来拉他。
他站住了，看着女人。
“大哥歇一会吧，环境很好的。”
女人还是没有上前，只是重复了一句。
抛开漂亮不说，他觉得上前拉人的小不是好小，伫立门前的小才是好小，这种判断与当前的商场服务有直接的关系，现在很多商店都实行柜台承b了，承b前服务员的冷淡叫你受不了，你和她说话她都不搭理你，承b后的热叫你受不了，只要你走在柜台前，服务员就一个接着一个的问你，“你买点啥？”你要是回答，就根本回答不过来，你要是不回答，好象还没礼貌，逛商店本来应该是一件轻松的事，但现在却变成了一件非常沉重的事，所以如果他不是万不得以，他是不逛商店的。
服务员的热就是想卖你点东西，不是对你有礼貌。同样，小的热就是要掏你兜里的钱，也不是看你长得好。
所以他对热的小反倒没好感。
他走了进去，没问多少钱。
“大哥先喝点水吧。”女人端过一杯水来，放在茶几上。
“谢谢。”他说。
他没进过歌厅，也不知道歌厅里的礼数，他是按照办公室的礼数来和小说话的，他对小没有太大的鄙视，他觉得小也是人，只不过是因为生活的困难才出来做小的，另外，也不是说歌厅里的人都是小，说不定有的就是老板。
“大哥是想唱歌呢还是想歇一会呢？”
女人温婉地说，其语气就象在某个单位看到的职业女，肢体也完全不象刚才看到的那几位，浑身好几道弯，而是非常端庄地站在那里。
“歇一会。”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歌厅是唱歌的地方，不是休息的地方，他也不是唱歌来了，他也不是休息来了，他就是看这个女人太象章楚涵了，所以他就进来了，既然小提到了歇一会，他也就跟着说歇一会，唯一叫他感到塌实的就是他兜里有钱，以往没办报纸的时候，他兜里都不少于五百块钱，五百块钱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就是突然来一个同学，他请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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