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刚非常自豪地说。
“听说有一次他给人写材料霍霍人家两千多。”
董部长在引导他讲新的故事。
“是。黄土乡的一个宣委找他写材料,写完了说吃点饭呗,他说吃啥饭啊,找一个小算了,他们就去洗澡去了,出来结帐的时候吧台朝宣委要两千多,宣委说都干什么了,吧台说你看看你们找多少小吧,宣委说我没找啊,吧台说你那朋友一个人就找了二十个小。”
沈刚饶有兴致地说。
“二十个小怎么使唤啊?”
董部长也大声说。
“咱也不知道啊,一个人沾一下子就得了呗,那小的钱挣得可便宜了,我估计也就沾一下,”
沈刚拿着行家的口吻说。
“这二龙子不是霍霍人吗?”
董部长又说。
“他就是霍霍人,其实谁的媳有他媳漂亮啊,一般的小都没他媳漂亮,可他就是***,比谁找的都凶。”
二龙子的媳是漂亮,来过宣传部好几回,但都不是什么好事,都是找二龙子打架来了,要不就是朝他要钱,二龙子媳也是在企业下岗,二笼子日子也不是太宽余,但他不是***就是打麻将,工资也不往家里交,得他媳到单位来要,或是向领告状,二龙子媳从走廊一过,男人们都不免多回几下头,他媳象一个电影明星,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嫁给了二龙子,大家都有点惋惜,用农村的话说叫好白菜叫猪拱了。
“他哪来那么多钱啊?”
董部长又问。
“那荒老了,满屁股都是,你没看天天有要帐的吗”
沈刚也露出看不起他的神。
“我寻你找的小比你龙哥多呢。”
董部长有意把话题引到沈刚的身上,他总觉得在他身上还有新闻。
“要说***嘛,也不好说,因为有的时候他也不告诉我,但他的品种肯定没我全。”
沈刚满是自豪地说。
“怎么还有品种呢?不都是小吗?”
董部长故意地问。
“那不对。小是指在按摩房,洗中心,歌舞厅,总会,美容院,洗头房,足疗馆,茶馆服务的人员,这些人的身份就是小,讲好价钱就干,但你象村姑、服务员、家、小,妹、娘俩就不是一个感觉了,我在这方面有点特长。”
他说的话把董部长和田川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了,田川虽然是没有话,但也一直在认真地听,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宣传部怎么有这么多的故事啊,而很多故事董部长和田川都是以前没听过的,尤其他说他自己还有特长,这更让董部长和田川感到新鲜,他会有什么特长呢?
“这方面你有什么特长啊?”
董部长显然也不把自己当部长了,就是哥们,现在不都讲哥们吗?如果是部长也不能老和下属探讨小的问题啊。
“我能观察出来谁有意,谁没意,有意的就能成就好事,没意的咱也别招人骂。”
他很自豪地说。
“讲一个有意的吧。”
董部长多少带点轻蔑的口吻,那意是没太瞧得起他的故事,但坐在车里也没啥事,所以就听他讲故事了。但从心里说,董部长是非常愿意听他的故事的。
“讲一个有意的。有一回我从邑州市坐公共汽车回来,车里没有座,我就站在过道里,手扶头顶上的把手,我身边有一个四十来岁模样的女,她也用手扶着把手。汽车转弯的时候我故意把手攥到了她的手上,你猜她说了一句什么?”
沈刚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我猜不出来。”
董部长说。
“她说,好有力啊。我想这下可碰上真正的了,一听那声音我就知道她是干啥的了,我虽然把手松开了,但一直都是挨着她的手,她不躲闪。到了九龙站,她说她要下车了,我说我也下车,我就帮她拿东西,我一直就把她送到了家,进了家门,我一下子就把她摁在了炕上,就把她干了。她一点反抗都没有。完事以后,她说她还有一个女儿,十八了,在大棚里干活,我说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她说你不走行,但你不能碰我的女儿,我说我不碰你的女儿。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在炕头,她排二,她女儿排三,我哪睡着了啊,就装睡,等她也睡了,我就爬过去,骑到了她女儿身上,她醒了,说你干什么,我说都进去了,拔不出来了,她非要我拔出来,我就拔出来马上给她上了,到了早晨快起的时候,我又把她女儿上了,这回她叫我拿出来我也不拿,终于射里头了,临走的时候我给她娘俩扔了五百块钱,她妈还说,有时间再来啊。”
沈刚讲得是绘声绘,董部长听得是如醉如痴。
“这是你瞎编的吧。我不信。”
但董部长还是故意这样说。
“虎你不是人,你说我都把谁干了。”
显然沈刚的兴劲又上来了,看来他还有更好的故事。
“谁?”
董部长急切的问。
“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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