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川没有说出他去档案局的真正原因,他想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说出这个原因。
“其实你到宣传部顺理成章,文明办也是宣传部系列。”
江书记很老道地说。
“是。”
“那后来怎么又到了宣传部了?”
看来对办公室以前的经历,江书记还是有一个大致了解的。
“在档案局其实是写了一年多的县志,后来宣传部董部长叫我帮他办《致富指南》报纸,当时我母亲的病也好了,所以我就到了宣传部。”
“你把章什么来的?”
江书记似乎忘记了章楚涵的名字。
“章楚涵。”
田川马上答。
“你把章楚涵鼓励你写文章的事给我好好讲讲吧。”
看来江书记对章楚涵是很感兴趣的。
“这个话题比较长了。”
田川有点不好意的样子。
“没事,慢慢讲。”
江书记非常慈祥的语气。
“我讲的公开课是作文讲评,叫《谈嫉妒》,我的意是叫学生写出一个新颖的观点,即嫉妒是有积极的,同学们也确实写出来了,可在语文组研究我的公开课的时候大家都不同意我的观点,我说那我就别讲了,还是叫老教师讲吧,可老师们谁也不愿意讲,最后组长说叫我按照大家的意讲,我也只好接受了,因为语文组和外语组是在一个办公室办公,所以语文组讨论我的公开课的时候章楚涵也听到了,下班的时候她和我说我她支持我的观点,这叫我很高兴,课还没讲呢,她又给我提供了一个马克嫉妒他女婿劳拉的论据,这就更让我坚信了自己的观点,其实很多好学生的观点也是和我一致的,就是语文组的老师和我的观点不一致,那么在讲课的时候学生的争论很激烈,我一冲动就把自己的观点讲出来了,在评价这堂公开课的时候老师们说我的公开课失败了,我很上火。有一天晚上我到南山去溜达,因为心很不好嘛,章楚涵也去了,她去找我去了,我很感动,她说她看中青年报有一个谈嫉妒的有奖征文,他劝我写一篇文章投稿,我们俩当时就回校写去了,一个星期以后中青年报就把我俩写的文章发表了,高校长还给了我俩一人一百元的奖金。基本就是这个况。”
田川尽量用简洁的语言讲他和章楚涵的故事,因为他怕时间长了影响江书记休息。
“很感人,你可以再讲一些你和她的故事,我很愿意听。”
江书记饶有兴致地说。
田川又讲了一些他和章楚涵的故事,田川有意向江书记介绍章楚涵,说她如何如何聪明,人品如何如何好,他们的关系就象亲兄妹一样,使章楚涵在江书记的心里打下了深刻的烙印。
一个月以后,县里调整了一批干部,章楚涵被提升河东镇党委副书记兼人大主席,官至正科级,而田川现在还仅仅是一个秘书。
有人说章楚涵的提拔正是因为田川做了江书记的秘书,和章楚涵同期到乡里任职的女干部有一半都回来了,在哪个局做一个干事,保留一个副科级,还有一半没回来,但没有得到提拔,只有章楚涵一人得到了提拔,而且还兼了人大主席,职级从副科变成了正科。
章楚涵也问田川,自己是怎么提拔的,是不是他在江书记面前说了她的好话,田川说没有,是你能力强,被江书记发现了,章楚涵说我不信,是那天我朝你叫哥江书记听见了,他知道了咱俩的关系所以就提拔我了,田川说不是这个原因,但江书记确实打听了你和我的关系。
正当田川的秘书工作干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的一个软肋,他喝不了酒。一开始他还觉得自己的酒量可以,三十八度的白酒喝一斤是没什么问题的,江书记也觉得他这个秘书是一个全才,不仅文章写的好,酒的水平也高,关键时刻能够为他解围,这真是一个天下难找的好秘书。
但两个月以后田川发现自己有状况了,肋下隐隐做痛,有的时候是跳着痛,象皮下有一根皮筋,经常在半的时候疼醒,白天有时也疼得他直咧嘴,他坚持了半个月一看没好转,就到医院去查,做b超的人正好是他的一个同学,给他做了彩超,说他的胰腺有点炎症,但问题不大,他同学告诉他不能再喝酒了,喝酒对胰腺不好,他说尽量少喝。
他没有把自己的况告诉江书记,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尽量不喝酒,有书记在场的时候他就勉强喝一点,没有书记在场的时候他就不喝。有人说他瞧不起人了,有书记在他就喝,书记不在他就不喝,弄得他非常为难,这样又坚持了一个多月,他终于坚持不住了,肋下疼得厉害,他到医院检查,医院说你得住院了,胰腺的炎症很重。
打了一个星期的点滴,他出院了,他和父母商量,和王影商量,也给章楚涵打了电话,他说他不想在办公室干了,因为他喝不了酒,这样长期下去会把身体造坏的,父母没说什么,王影说,不在办公室干那上哪去干啊,还回宣传部吗?他说,他也不想回宣传部了,因为宣传部的酒场也不少,他说他想回档案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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