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善若水的这番话让众人不约而同的皱紧眉头,纷纷看向庄梦婷和宁采碟,她们倾慕明王不要紧,但不能将在座的他们都视为备胎,更何竟这其中还有别的皇子在呢!
感觉四面投递过来不悦的眼神,庄梦婷和宁采碟脸一红一阵白,被人戳中心事,还当着大家伙的面,如何叫她们不难堪。
“胡说八道,我们此来只为道贺,没有其他,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众听!”到底年纪稍大些,庄梦婷很快就恢复镇定。
这节骨眼上,宁采碟仿佛将庄梦婷当作主心骨,她刚开口,她立马接过话,“善若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没有真凭实据,还请你说话自重,别过分!”
“我过分?”善若水嗤笑了声,转而点头道,“貌似是真的过分过了点,不过—那又怎样?”她的目光陡然一凝,语气透着股森冷的邪气和霸道,“还有更过分的,要不要试试?”说着,手臂微动,手中的那杯茶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泼了出去!
“啊!”
事发生的太突然,众人还在呆愣中摸不清状况,就被庄梦婷这一声尖叫给惊得回了神。
大家齐齐伸手捂住耳朵,不止他们受不了,甚至连楼上也受了惊扰。
二楼雅间妙语阁。
男子一袭黑长衫如化开的墨汁,带着沉闷的寂然和疏离与神秘。宽大的袖袍下是一双异常苍白的手掌,略显病,然而一个眨眼,那种病白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红,让人以为产生错觉。指尖落在桌面上,本是有节奏的敲打忽然一顿,剑眉微皱,如冰块的脸此刻更是千年不化的节奏!
“教主,要不要我去理一下?”瞥了眼身边的白傅文,徐景试着提议。
白傅文面露无辜,心里却又害怕的紧,他就是命苦啊,替教主寻个喝茶解闷的地方而已,哪来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事,惹得他家教主大人不高兴!
明仇微微抬手,表示不用,然后略略倾身,靠着窗户,目光在楼下扫视,像是在寻找什么,忽然瞳孔一缩,果然是她?
他在楼上,正在听白傅文将琉璃城最近的况做汇报,早就听到那道悉的声音了,只是没在意而已,况且对方似乎很敏感,上次在茶楼,他只不过是不经意的看了眼,便被她发觉了,所以这次他本不想当那个听者,可是事往往事与愿违,楼下动静这么大,他就是再怎么装聋作哑,视而不见也做不到了。
朱的薄唇微微上扬,一抹淡淡的弧度落入徐景的眼帘。他亦看到那名女子,觉得有些悉,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待看到门口那名仙子般的稚童,才猛然想起是几天前在陇南边境一家茶楼里看见的那对对话非常奇怪的母子,向来视女人如无物的教主竟然夸她有意,这回他倒上要好好瞧瞧了。
白傅言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明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教主,这,这是在笑么,妈呀,好可怕,本以为他笑起会让人觉得轻松舒适些,现在才发现,教主的笑比不笑更加冷冰冰,想想未来很长一段时他都要在其左右办差,就觉得日子暗淡无光。
与此同时,妙语阁的旁边牒音阁。
两名绝世男子对立而坐。两人相互凝望,却又同时错开彼此的视线,仿佛大家都想从刚才对看的那一眼在编猜什么,验证什么,围绕在他们身边是闷闷的沉静和超越正常人能负荷的低气压。
这种状况不知持续多久,直到月白长袍男子身后的黑风上前一步倒了两杯茶水各自递去,“宫主,梅先生,先喝杯茶!”
梅彦松依言举杯至唇边,浅尝辙止,动作极致优雅又贵气大方,白皙的皮肤光洁透亮,透着棱角分明的五官,因为他乌黑的眸子总是闪过一丝丝追忆与无奈,倒显得整个人气质柔和,看上去十分好相的样子。
“这茶,不错!”他微微颔首,然后看向对面一袭月白长衫的男子道,“你可以试试!”
浓黑的眉毛微皱,修长的手指在覆盖于茶盖上,狭长的眸子微眯冷冷地扫了眼梅彦松,凌萧尧没有揭盖,如雕刻般的嘴唇轻启,声音带着别样的磁和清冷,“梅彦松,你这么紧跟着我不放,不累吗?”
不累吗?当然累!
水墨般的眼眸忽闪了下,梅彦松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忧伤,“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梅某别无选择!”
凌萧尧闻言,面微僵,不过很快恢复如常,懒散的回了句,“既然你坚持,那我无话可说。”
剑眉微拧,柔和的面容似首透着一丝怒气,梅彦松极不喜欢他这种口吻,他可以容忍对方任何事的怠慢不在意,却在这件事上不行。
“你配不上她!”他的语气有些冲。
凌萧尧没有说话,他本来没想跟那个她有什么牵扯,都是上一辈旧时的约定与他何干!
梅彦松再次开口,“我不管你怎么想,这次若能得到龙涎珠,我们回去的机会就更大些,到时你亲自向她解释!”
不想在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凌萧尧扭头望向窗外,眉宇微蹙,楼下似乎越来越吵了,眼尾冷冷地扫了眼黑风,后者立时感觉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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