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话音刚落下,就传来清脆的骨骼断裂声音。南荣韩正也是硬气,只是闷哼了声也不说话,好似断的不是他的一般。只是两只眼睛仍是圆鼓鼓的看着天空之上的善若水。
额头,脸颊,鼻梁,无一不是汗水,几乎把身上的袍子都浸湿了,可是南荣韩正仍在坚持。他不一定要和善若水动手,只要撑下去,撑到善若水自动放弃,他便算是赢了!
即便这种赢,并没有为他带来什么,但岂码挽回了尊严!
可是尊严是那么好留住的吗,他想要,善若水偏不给。
唇角微弯,一抹华丽的笑容悄然绽放,像是暗中怒放的罂粟,透着丝丝寒凉。善若水玉手轻抬,顿时那道威压更是逼人。
“我看你还能坚持到几时?”冰冷的声音再度道。
威压如泰山压顶般,让南荣韩正喘不过气来,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缓缓开口道:“你能坚持到几时,我就能……”
“是吗?”不等他把话说完,善若水冷笑一声,袖袍一挥,只听到皮肉撕裂的声音和骨骼的断裂身。
“啊……”
接着就听到南荣韩正抱着双痛苦的惨叫声,视线稍移,裤管之下,道道血痕缓缓淌下,像是密布的蜘蛛网,血痕将整个已b住,裤管全被血染湿了。
“公子!”南荣府上的人见此景,眉头具是拧得紧紧的。他们想劝公子放弃挣扎,投降也好,认输也好,好过丢了命!可是到嘴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们知道南荣韩正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当着众家族的面,让他认输投降,他或许死也办不到!
众家族看到这种况,亦是不忍。可是再不忍,他们也无可奈何。此时的善若水就像是从地狱来的修罗,看哪个不顺眼就会盯着哪个,他们还想多活几年。
“这么硬气?”见南荣韩正还在死撑,好看的眉头轻拧了下,善若水冷笑了声,旋即道:“南荣韩正,你说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你带着这么多人强闯我善若水的地盘,还想抢我们的魔晶石,后又技不如人,输在我大哥的手上,趁着我大哥晋升想袭,然后又欺负女人,你说你都干了这么多没脸没皮的事,却在这个时候死撑着要面子,你说你这人得有多虚伪?”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多高尚呢,其实呢,不过是一个卑鄙下无耻之人。昨天我在你们魔大z的现场有一个发现,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兴趣?”说着,她调转视线,落在各家族的成员身上。
众人皆是有些莫名其妙,她所说的发现,为何问他们有没有兴趣,直觉告诉他们,事肯定不简单。
南荣韩正一听到魔大z的现场,眸子紧眯了下,下意识的他似乎想到什么,不过因为的疼痛,他根本没有力气开口阻止她说话。
当然,即便他拼尽全力去阻她,她也还是会说。
“各位转头看看身边的同伴,昨天死的死,伤的伤,现在身边还剩几人?然后你们再看看南荣府上的人,好像也有人受伤了,不过这人怎么一个也没少呢?”
轻飘飘的声音落下,如一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顿时炸开了。
各家族狐疑的相互张望,暗自清点人数,然后又对比南荣韩正的成员,再把昨日大z时发生的经过细想了遍。忽地眸光乍亮,一抹抹怒气浮现眼底。
“南荣韩正,你这个卑鄙小人,口口声声说要我们团结一条心,不分彼此,结果危险时刻,你竟拿我们同伴的身体去换自己的命,你这么做到底居心何在?”
“还我们的人,三条人命,你给我偿命来!”
“等出去后,我定会将此事禀报监察会,你们南荣家族必须还我们一个公道!”
众家族的愤愤言辞和怒骂声,铺天盖地的向南荣韩正涌来。后者则是恨恨的瞪了善若水一记,他伪装的那么好,可以说天衣无缝,竟然到头来被她给拆穿了,怎能不怒?可是怒归怒,他此刻上的疼痛令他连开口都困难,几次想去争辩,却是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居心何在?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么?”美眸射出锐利的光芒,善若水冷哼了声,慢悠悠道,“大z时,他为躲b魔的攻击,常常退到各家族的身后,看似是魔为抓他而无意攻击使得你们的同伴无辜受害,实则他这是在借助魔削减你们各家族的实力。到魔岭,你们也算是各家族的英,挑细选出来的,怎么光长年纪不长脑子,连不分彼此的话都相信。啧啧,有你们这样的新鲜血液,各家族的未来命运也是令人堪忧啊!”
这一番呛着那些人脸一阵红一阵白,又气又恼。眼角具是狠抽了几下,这善若水到底是哪一边的,先前好像是想帮他们来着,怎么现在又骂起人来了?
一阵咳嗽声之后,大家又把视线落在挣扎中的南荣韩正身上,目光狠毒的如一把利箭,恨不得此刻将他万箭穿心。
南荣韩正气得直磨牙,终是忍痛开口道:“各位,你们别听她胡说,我没有做那样的事……她这是在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善若水冷笑道,“南荣韩正,你说这话是还把他们当成蠢蛋,还是把自己也当成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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