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火巳的暗示,火岩这才冷静下来,看向火羿,也发现了异常!
他心下一惊,下意识道:“大哥,你的脸?”
然后又看了看火癸,这摆明了是中毒,而且还是中的同一种毒。
“本王的脸怎么了?”
这话明明是接着火岩的话问下去的,但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火岩和火巳的神,生怕错了一丝端倪。两人在火蛇部落能混到今天的地位,自然也不是简单的角。
火羿明知自己中了毒,却还来反问他们,这必然是在怀疑他们了。
火岩轻咳了声,镇定道:“大哥,你的脸不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再不确定这毒究竟是什么况之前,他只能装傻,火羿王故意试探他,他必须配合。
“是啊,大哥,赶紧让大夫来看看吧,也好叫我们放心。”火巳也是狡猾成了,火羿自己不坦承中毒,他们又何必说穿,反倒自惹麻烦。
“你们倒是挺关心本王的。”火羿冷哼一声,两人本能的心肝颤了下,那道哼声像在他们身上戳了个洞,让他们感到背上凉飕飕的。
正要说点什么,火癸暴喝道:“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竟敢下毒害大哥和我,心被狗吃了吗?”
火岩和火巳有今天的地位,离不开火羿和火癸的提拔和培养。四人拜了把子,却没想到是给自己养了匹吃人的。
火癸子急躁,直率,他没那么多心计,说话办事通常是一根肠子通到底。这是火羿欣赏的地方,也是他担忧的地方,更是火岩和火巳不服的地方。
担大任者,得用脑子,火癸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实则不适合继承火蛇部落的王位。
他一开口,就坦白了他和火羿都中了毒。
这话无疑是搅动民心。
火蛇部落的人视火羿为z神,把他作为火蛇部落的守护者,他如果中了毒,必定弄得人心惶惶。
而且火蛇部落里还有一部分是从外面抓来的俘虏,听到这个消息,岂不产生异想,想要趁乱逃跑?
看着众人眼里或吃惊或慌张的神,火羿头痛的看了眼火癸,这小子该说得不该说得全说了,什么时候学会用脑子讲话啊?
不过话已出,他想拦也来不及了。
而且,他感觉体的毒正在迅速游走,除了痒,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眼下唯有抓出下毒的人,让对方交出解药才是真正的解决之法。而目前,最有嫌疑的人便是火岩和火巳二人。
他们两个觊觎王位已久,又都不服火癸,连带得这些年,对他的话也经常阳奉阴违,自从他有意把王位让火癸继承,两人是越来越放肆了。只要做事不太出格,不伤根本,他权当睁只眼闭只眼,可是敢对他下毒,已经越过了他的底线了。
“老三,老四,老二的话是不是真的?”
“大,大哥,没有的事,我们两兄弟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给您下毒啊?”
火岩心中掠过一道窃喜,果然他们二人中了毒,而且看样子中毒已深,已回力无天了。不过还没喜多久,火羿的怒火直接就将他给震住了。
“老三,念在兄弟份上,只要你交出解药,本王既往不咎!若是执不悟,休怪本王不留面了。”
“大哥,我真没有下毒,我一下午都和老四在一起,不信你问他!”火岩拉出火巳证明自己清白。
“是啊,大哥,毒肯定不是三哥下的,我可以作证!”
“呸!”
火巳话刚说完,就被火癸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
他敢怒不敢言,这个时候,他要再发火,表示不满,火羿肯定饶不了他。
他小心睨了眼火羿,后者没有说话,倒是火癸的怒火彻底撩拔起来了。
“毒不是老三下的,就是你下的,你们两个一个主谋一个帮手,谁都脱不了干系。作证?我呸!谁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这话说得,等于坐实了他们两个下毒的罪名。
火癸的话还没说完,他继续骂道:“你们两个,不服大哥和我已久,背地里结营私党,收买人心,当我不知道?大哥仁慈,不追究,也不喜这些鸡毛小事,可你们瞒不住我,哼!”
火羿本就怀疑他们两个,这会儿听到火癸这么说,连眼神都变了。
火岩察觉到火羿铁青的脸,立马反驳道:“二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我们什么时候结营私党,收买人心了?”
“就是,二哥,你不能血口喷人!”
“哼,我血口喷人?我问问你们,上次石塔里那么多火蛇集体暴动,难道不是因为你们想私下驯服它们为己所用吗?可惜了失败了,真是老天长眼,见不得你们子野心得逞!”
“你,你胡说!”
上次的事,那么隐蔽,火癸又怎么会知道?火岩反驳得理不直,气不壮,落在火羿一眼里就是心虚。
他眸光一厉,喝道:“老三怎么回事?”
上次火蛇集体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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