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郁从来都不喜欢和这些心里总是藏着掖着的人去计较,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一直容忍。
左承郁这个人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所以当他不喜欢一个人会非常鲜明地表达出来。
那尚书的眼神成功激起了他的怒气,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若是心好一点,他绝不会想着跟一个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去争这些芝麻大点的事。
他似乎现在变得敏感了起来,他不喜欢听到这些阴阳怪气的声音,所以他忍不住了现在。
他觉得他很有这个必要,跟这些个人说清楚一下。左承郁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向那位尚书大人敬了一杯酒。
尚书一开始不肯接,他觉得左承郁突然转变的度,让他感到非常不安。虽然说不清这不安是源自哪儿,但他就是不安,他总觉得左承郁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可是就这么不接,恐怕这样耗下去只会让那些人看了笑话,故而他索了一会儿接了过来。
左承郁说道:“陈尚书,我想我并不亏欠你什么,为何大人总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以武为生的人呢?”
众大臣皆是一惊,看来这左承郁真是不好惹啊。虽然早就听闻他文武双全,可因为他很少与其他大臣来往,所以并没有人真正看到关于他文采方面的事物。
外界甚至有人传言说,左承郁这文武双全的称号简直就是虚名。
可他的问话分明是话里有话,而且还有刺。如果有一点回答不好的话,那么陈尚书就会既得罪了文人,又得罪了武生。
沈洛也没想到今日这左将军火气还不小,莫非是因为他迟迟没有下达出兵的命令?
他静静地看了一眼眼神深邃的左承郁,又淡淡看了一眼陈尚书。
接着沈洛叹了口气,他可不是为了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才邀请他们的,看来这世事还真是多变。
那陈尚书都快出冷汗来,原本自己是想让左承郁难堪,没想到反而给自己招了个大麻烦,而那些大臣们都细细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什么一样。
左承郁也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陈尚书,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这位可是一直都在给他找茬,不光是他还有云裳。
作为父亲,肯定是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女儿,所以他也不想听到外面那些关于女儿的各种谣言,以及疯言疯语。
他经过一番调查,发现散播这些言的人,竟然是陈尚书。
左承郁承认,他和陈尚书之间的确有着过节,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诬陷他女儿的事。
他本来念着同朝为官,就先放他一马,但是他屡屡挑衅,好像他陈尚书就是寻他左某人的开心一样。
“怎么了,陈尚书居然也会有回答不了的问题么,那你当怎么进的这尚书院?”左承郁的眼神愈发冷了。
沈洛听了这话只感觉好笑,没想到左将军现在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问出这么近乎刁难的问题。
不过大家的兴致都被撩拨了起来,他们也很想看看左承郁的冤家陈尚书回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陈尚书拂了拂额头的汗,他没想到一直都沉默言的左承郁也会这么为难人。
他想了一会儿回答:“我对左承郁将军可没什么意见,我只是觉得还是多注意礼数的好,这样才合乎你的身份,不是么?”
原来他巧妙地b开了文武这个问题。
众人也都感叹,陈尚书不愧为官那么多年,知道可以b开哪儿,而且还敢当着左承郁的面数落他的礼数,这要是换了别人,谁也没那个胆子啊。
果然,听到这话的左承郁脸立刻沉了下来,说别人没有礼数,不就等于在骂人么?换了谁,谁都会不高兴的。
左承郁深深地看了一眼让他注意礼数的那个男子,他有什么资格让他注意礼数,没有礼数的不是他么?
“好了,两位不要再说了,还是都不肯将朕放在眼里么?”沈洛淡淡地说道。
还是沈洛的话有效果,他们都不再说话了,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闷酒。
这时候,沈洛又说道:“还有云裳是我公主,我不许有臣子再说出什么造谣的话来。你们可要知道,她不单单是将军的女儿,还有着皇室成员的身份。所以今后我再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又同时知道是我朝中臣子所为时,绝对严惩不贷!”
他的意简单明了,就是在指陈尚书在外对云裳诋毁这件事。其他官员也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其中很多也都参与了谣言散步的行动。
因为他们觉得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可以让左氏一族受到重创。
没想到沈洛也都知道,他们也晓得沈洛理人的手段,所以他们无疑是感到害怕的。
在这一刻,左承郁感到十分寒心。
他清清楚楚看到了这些人的表,他的心也一点一点地冰了下去,同朝为官这么多年,居然有这么多人想看着他们左氏一族垮掉。
可是他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呢,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他发誓要让这些人付出一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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