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凡抓住上官泽的,赏金千两,既然是你们五个一起抓住的,就每人二百两。”陆长风对眼前的几名z士说道。
“皇上,我不要黄金,我想要点别的。”正被其他人扶上担架的加斯固执地跑了过来说道。身后的人追赶不及,只能任由他在陆长风的马前又蹦又跳。
这孩子,真的是个伤员么?
“那你想要什么?”陆长风问道。
“我想知道我的下落,她在哪里?她还活着吗?”加斯走到狈不堪的上官泽面前,愤怒的眼睛里几乎要喷火。
上官泽冷哼了一声,随机傲慢地说道,“我那么多女人,你是哪一个?”
事实上,他确实不认得眼前这少年,自然是也不知道,哪一个他抢去的姑娘是这孩子的了。
“我叫蓝溪,今年十七,她善温柔,绣得一手好花,是我们长堎城北数一数二的好姑娘。”加斯说着,脑海中又回想起父母被杀死,被上官泽的人带走的境,渐渐眼眶有些湿润,却倔强地忍住,不让眼泪下来。
“蓝溪?那个宁死不从与我的丫头片子?哼,她已经被我赐给府上的下人们了,现在恐怕已经被他们轮凌辱死了。”上官泽说着,死灰一般的脸上突然来了一丝兴致,他突然很想看看敌人痛苦得要死的表。
“啊啊啊……”加斯无力地跪到在沙滩上咆哮起来,像一只失去了所有领地的狮子。最后一丝的希望也在他眼前破灭了,他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加斯痛苦地咆哮,疯狂地哭出声音,他试图冲上去杀死上官泽,却被身边的人死死拉住,等他耗尽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像一只失去了水的鱼一般,一动不动地仰面躺在地上,只有眼泪默默地淌。
陆长风面无表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等到加斯终于平静了下来,他翻身下马,手持长剑走到上官泽面前,有转头淡淡地对加斯说道:“加斯,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让仇人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罢手起落,将上官泽的一只手臂砍了下来。鲜血顿时喷溅而出,染红了白的沙滩。
上官泽痛苦地倒在地上,而陆长风看也不看他一眼,翻身上马。
“替他b扎好,别让他死了。”陆长风吩咐手下道。说罢掉转马头,慢悠悠地离开,“上官泽,为了你的野心和望,你让多少无辜百姓家破人亡?是时候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了。”
“陆长风,你杀了我……”上官泽忍着剧痛,艰难地说着。可是陆长风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策马离开了这里。
负责搬运伤员的士兵也赶忙把加斯抬上担架,送回大营去救治。
上官泽被打败后,西蒙的京都也并没有坚持多久,便被起义军攻入城里,西蒙王自知大势已去,含恨地杀死了上官泽送给他的两名妃子后,选择打开宫殿门投降。
早知道是今天这个局面,他是断然不会接受上官泽的那些小恩小惠的,珠宝美女和江山社稷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可是天下有多少人被这些东西蒙蔽了双眼呢?他后悔了,可是一切也来不及了。
陆长风没有在西蒙停留,抓到上官泽之后,便班师回朝,他已经等不及要见到左云裳了。而加斯也在混乱中找到了自己的蓝溪。原来蓝溪并没有被上官泽府上的下人们所凌辱,她幸运地上了好心人,将被上官泽打伤的她藏在柴房里,这才活了下来。
几天之后,起义军的统领乌尔纳达举行了登基仪式,成为了西蒙新的王,并发誓与祈黑永远和平下去,两子民以后互通商贸,友好互利。同时,他还颁布了新的制度,西蒙人以后将逐渐改掉吃生肉喝生血的习惯,慢慢向文明社会靠拢。
虽然很累,但是陆长风仍旧马不停蹄地赶回了祈黑京城。刚一回宫殿,便向礼部尚书询问关于大婚的安排况。可是礼部尚书那老头儿十分遗憾地告诉他,由于打仗打得有点久,耽误了原本定好的辰吉日,所以不得不改期,不过三个月后的五月十是个千年一的好日子,所以还请陛下不要着急,再等三个月,就能迎娶左姑娘了。
陆长风坐在龙椅上几乎快疯了,他已经打了三个月的仗了,已经三个月没有见到左云裳了,这帮老家伙,居然让他再等三个月?是嫌自己每日锦衣玉食过得太舒服,想尽早回老家种地去吗?不管,他觉得明天就是个不错的好日子,他准备明天就去圣辰迎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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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万使不得啊!”早朝上,礼部尚书跪倒在大殿中央,急得老泪纵横。从江山社稷讲到子孙福荫,从祈黑运讲到黎民百姓的风调雨顺,仿佛不等到五月十便会祸及全天下。最可气的是,这老头儿引经据典滔滔不绝,连陆长风都差一点被他说服了。要不是听到最后嫌他啰嗦,或许真的会同意等到三个月后了。
“莫大人不必说了,朕心意已决。”陆长风打断礼部尚书莫大人的说教道。这帮老顽固向来迂腐,跟他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因为你根本讲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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