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荣听完刘浪的话道:“那没事,朋友是警察,看见了也没事,可以替你搞定的。”
刘浪叹了口气道:“这个不好,万一她是个一根筋的警察,非找我逼供的话,那就完了。”
祖尊笑道:“人家逼供你,你可不能扛不住把我们也抖搂出来了。”
刘浪道:“这个不上,我这人嘴巴不牢。”
祖尊道:“哎!这朋友做的,一起打架,还要一起坐牢。”完大家都笑了起来。
经过今晚的事情,五个人的距离一下近了许多,感觉彼此已经是相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开始互相开着只有老友之间才开的玩笑。
徐阳军道:“那我得回去先安顿一下,然后再一起去。”
祖尊他们知道徐阳军有一个善解人意,又温顺善良的妻子,因为上次刘浪已经给大家介绍过了,所以就道:“怎么?放心不下老婆?”
徐阳军毫不遮掩的道:“对,是放心不下她。”
祖尊意味深长的道:“是啊!我们这些军营里走出来的人,曾经每次上战场时最割舍不下的人,已经成了一生唯一不变的习惯。”
也许徐阳军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没像平时当着其他人那样,掩饰着自己的情感,而是很坦然的出了自己的心声。
刘浪道:“那我呢,好像一下把我孤立了出来。”
张兆荣道:“怎么会呢,你现在是我们的旗帜,我们可都是围绕着你冲锋的。”
刘浪“呵呵”一笑,忽然正色道:“我就没明白你们怎么在这里?好像还在我们之前赶来的。”完停下脚步看着祖尊,又看看张兆荣和腾飞。
祖尊却玩笑的道:“朋友嘛!还需要过多的解释吗?”
虽是一句玩笑的话,却让刘浪很是感动,点了点头扭身继续向前走去。走了两步道:“好!我们是朋友,不要解释。”
尤佳走进院子的时候,张黎是万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因为警笛声还很远,再者尤佳是穿着便装的,所以她刚进来的时候,张黎刚好支撑着站了起来,想要走出去先离开这个院子。一看到尤佳,张黎楞了一下,但没话,而是拉了个撑花的木棍做拐杖,开始向外蹦达。
尤佳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的情形,再看看地上和屋子里的两个人,心里还真有点担心,因为地上的两个人一动都不动,看起来像是死了一样。
尤佳看了一眼张黎,断声喝道:“站住,你感觉你还能离开这里吗?”
张黎愣在那里道:“你是什么人?”
尤佳道:“我是警察,看在你受伤的情况下,自己站在那里别动,别逼我动手。”
张黎在听完尤佳的话后,抬头看了看天,低下了头,仿佛知道了自己气数已尽,看起来无比的伤感。
尤佳见张黎不动了,先走到跟前地上那个人跟前,弯腰摸了一下他的动脉,不由得先舒了口气,然后又走到屋子里的那个人跟前,同样的摸了一下,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拍了下手走到张黎的跟前道:“其他人呢,不会就你们几个人吧?”
张黎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语的道:“老子风光的时候,一个个像孙子一样的跟在屁股后面,危险来的时候,却没一个人来帮一把老子。都走了,就剩下走不了的陪着老子。”
尤佳喝道:“怎么话呢,开口闭口都是老子,嘴巴放干净点。”
张黎继续道:“妈的!将近三十号人,打不过人家六个人,丢人了,人丢大了,这要是传出去,老子以后可真就没法在这里混了。”
尤佳听了此话,心里一惊问道:“他们有六个人?”
张黎没有再回答,看得出此时他陷入了无比的伤感中,曾经的飞扬跋扈、嚣张霸道、不可一世都被忽然而至的现实,给击打的破碎不堪。
尤佳心里也在想,还有一个人是谁?从墙上留得纸条能看出,刘浪他们是摧毁了一个贼窝,那么眼前这个人,一定是贼头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警笛声和汽车刹车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伍华领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应急队和几个警察,还有几个和尤佳一样临时赶来的便衣跑了进来。
一进门,应急队立即包围了院子,迅速占领了各个角落,然后有人开始四处搜查。技侦科的仔细在地上找着一切有用的线索。法医也开始给昏迷的两个人做紧急救护,院子里又开始吵杂了起来。
伍华走到尤佳的跟前道:“尤,你到这里看到是什么人了没有?”
尤佳犹豫了一下道:“我也是刚到,来时这里已经是这个样子,这里按照留下的字条来,应该是个贼窝,而且还有个**犯。其余什么也没发现,不过听他,有近三十号人参加了斗殴,其余人都跑了。”
这时法医过来报告:“现场三人,一人清醒,两人疼痛性休克。一人多处软组织受伤,皮下淤血过多,腿部骨折。另外一人手臂骨折,面部钝伤,鼻梁严重骨折,腹部受到严重击打,初步判断有肋骨断裂。”
伍华道:“看来他们的斗殴很激烈,一定用了什么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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