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小喽啰,怎么敢戏耍大人你。大人可是日后密谍司司首,我这以后还要靠着大人吃香的喝辣,我捧着大人还来不及呢。”>
南羌走出密谍司大牢,这一路看着那些浑身泥垢蜷缩在暗处的人像是阴沟里的臭老鼠,就浑身起冷汗。>
以前就听说进了密谍司的人,从来没有多少人能全须全尾的走出去,这亲眼来看了一趟,这密谍司大牢比传闻恐怖多了。>
到了醉香楼,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南羌想起刚刚在血腥味弥漫的大牢里吃的肉包,胃里翻江倒海的。>
醉香楼老鸨看见南羌,热情的照顾着:“许公子,我们玉娇小娘子多亏了公子你的灵丹妙药这怪病才好的这么快。刚刚小娘子得知公子来了,说一定要来伺候公子,现在正梳妆打扮着呢。”>
南羌看老鸨油头粉面的,强制压着恶心。>
袁望淳看着南羌面色不大好,片刻,南羌拍了拍胸脯。>
“没事。”>
袁望淳直入正题:“那块玉坠怎么会无缘无故在靖远王府?”>
南羌挑着眉:“我也不知道,这块玉佩放在靖远王书房案板上的,我无意看了一眼,觉得别致,就顺手牵羊出来。回去研究了一下,看到上面的信益二字,就猜到是大人你的。”>
袁望淳目光阴沉:“这里面的信你看了吗?”>
“看了。”南羌看袁望淳露出杀意,旋即说:“可这信里面的内容对我也没多大关系。就这些东西,比起我知道严淞的事,压根就不值一提。”>
“严淞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到你的手上。”>
南羌露齿一笑:“你知道严淞是谁吗?”>
“太后身边红人,陈公公的亲外甥。”>
袁望淳眼眸一缩:“你说什么?!”>
南羌淡定说道:“陈公公的亲外甥。”>
袁望淳似乎受了惊吓,眼里思绪千变万化,片刻眼眸凝结成冰霜。>
“这件事我跟他同门多年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南羌扔了手里鸡腿,刚好自己也没有食欲,说话也正好。>
“袁大人不知道,那是他严淞刻意隐瞒。严淞是陈公公的外甥,如今太后听政,陈公公可谓在后宫前朝也有权势,这朝廷最忌讳的就是宦官干政,要是严淞抖露他是陈公公外甥,为了避人耳目,这升官最大能升到哪去。>
这隐瞒身份,一边暗中得到陈公公支持,一边与别的党派结好,其中获利更大不是。”>
南羌发现袁望淳的脑子有些地方比严淞机灵,可有些地方也是被堵住了一样。>
说到底都是利益熏心,听不得别人说耽误他前程的话。>
若是有人挡在他前头,他是宁愿杀错一百也不放过其中一个。>
南羌看了一眼袁望淳:“你不信?你大了去查查这些年他暗地里往来的暗哨,就算他现在隐藏了暗哨,大人只要顺藤摸瓜,总能查到蛛丝马迹。”>
门外有人敲门,南羌与袁望淳回神,进来的是闫玉娇身边伺候的小丫鬟。>
“公子,我们家小娘子请你到房里一聚。”>
袁望淳看着南羌:“看来你这小子艳福不浅。”>
南羌打发了丫鬟:“大人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只是以后大人叫我就不必大动周章的,我受不起。”>
南羌起身作揖告退,出了门南羌松了松腰骨。>
南羌到了闫玉娇屋里,屋里一阵药味,南羌看闫玉娇面色也好了些,面上红点全消退了。>
“看来你没事了。”南羌躺在软榻上。>
闫玉娇坐在茶几旁:“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吃这一遭苦头。百腾阁的金库是你烧的?”>
南羌诚然点头:“是我烧的,你们百腾阁不是最看重的就是钱嘛,收豫王一百两黄金要我的命,我烧你们一个库房也没什么。”>
闫玉娇沏了一壶热茶:“闯密谍司密库的事,我没有告诉百腾阁,你烧金库的事,我也可以当不知道,今天你和袁望淳来醉香楼的事,这么多双眼睛看见了,我替你隐瞒不了。”>
南羌坐过来:“你跟百腾阁说,我如今投了袁望淳,寻袁望淳庇护。”>
闫玉娇轻声:“前一个严淞,后一个袁望淳,袁望淳不比袁望淳好糊弄,你别引火烧身。”>
南羌笑眯眯看着闫玉娇:“你是担心我?”>
“我是怕你殃及鱼池,连累了我。”>
闫玉娇声音清淡,手里捧着热茶,南羌将茶一口闷进肚子。>
茶盏放在桌面上:“严淞投毒之仇,我替你报。这几日你就好好歇歇,豫王和京中那些官员要好的,这近半年来跟谁走的最密切,你替我打探清楚。”>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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