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军决定在水源上投毒,事情很快就秘密安排了下去。>
魏广的计算并没有错,秦军确实是以这条清溪为水源,而在其上游,也是密林山潭之中,根本无人,他们偷偷摸摸在上面搞鬼,根本无人知晓。>
可灵军却忽略了一个细节。>
这一天,秦军营地。>
赵牧位于正上方的帅案后,下面两侧,则是站着各部将领。>
自出征以来,定远战事一直处于胶着状态,进不能进,退不能退,众将眼看着其他战区人人立功,岂有不心急的道理。>
这一次,与往常一样,都是前来请战的。>
赵牧单手握着竹简,看着兵书,头也没抬的问道:“诸位不在各营中操练兵马,齐聚大帐,所谓何事啊?”>
“赵帅!”八骁将之一的聂兴忍不住了,直接说道:“大王祭天出征,挥师百万,消灭东灵之割据势力,现各大战区,恶战频繁,我们这边,也当趁势进军,挺入灵地,与主力大军遥相呼应才是!为何迟迟不动!”>
他所说,几乎是所有将领的意见,人们闻言,也都嘴角微动,准备说些什么。>
可赵牧却放下竹简,笑呵呵的说道:“将军不要着急嘛,魏广此人,可不好对付啊,咱们得寻找合适的战机才行。”>
“战机战机,何时才有战机!整日这般,将士们士气疲乏,难免生出思乡之情。”多次请战无果,聂兴已经有些小脾气了,不满的说道:“以进攻之势,作防守之态,恕末将浅薄,如此领兵,闻所未闻!”>
赵牧也不生气,依旧风轻云淡:“在战场上,没有击溃敌军的把握,就不要贸然出击,否则,就是对将士们不负责。”>
“那何时才有把握?”聂兴追问。>
“这个,不好说啊,得等。”赵牧心态稳的不行。>
可这话听在秦军众将耳朵里,可想而知。>
“这!”聂兴语结,又是这番说辞,可赵牧为战区主帅,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恨恨叹了口气,直感觉有力使不出。>
其他偏将,也是心中憋闷,刚要说什么,可这时候,一名军机营的探子却急匆匆跑了进来。>
“报~~~~”>
“禀赵帅,这是刚刚在清溪发现。”>
说着话,探子还将手中的一条河鱼高举。>
那鱼儿,早已翻了肚皮。>
众将不解,赵牧则是心中一动:“具体道来。”>
探子道:“今日我军本要到清溪取水,可却发现,飘来不少死鱼,因此未敢饮用。”>
“你们做的对。”赵牧脸色一正,“快传军医。”>
不多时,军医带着药箱急匆匆赶来,入帐之后,赵牧也直接点明,让他检查清溪河水。>
军医领命,放下药箱后,很快就有了结果,拱手说道:“禀赵帅,水中有毒,人一旦饮用,必生恶疾,如瘟疫蔓延。还好,赵帅发现的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听到这里,帐内诸将也都反应了过来,有人立即瞪目道:“这必是灵军所为!想要毒杀我们!”>
“好个恶毒的灵军小贼!”>
众将义愤填膺,皆气的不行,更有趁此请战者。>
赵牧微微抬了抬手,打断了他们,目光幽幽道:“谁说战机难寻,这不是送来了吗。”>
“赵帅的意思是......”聂兴凝声,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众将也是一愣,继而双眼,都闪烁出了兴奋之光。>
将计就计,已经无需多说了,赵牧环视一周道:“各部马上下去准备,大战即将来临!”>
“诺!”众将齐齐兴奋一抱拳。>
灵军欲施以毒杀之计,可却因为一个没注意到的细节,被秦军获知。>
随后,赵牧命令士卒,大张旗鼓,开始像往日一样取水。>
清溪河边,尽可看见提着木桶的秦兵。>
这样的情况,哪里逃得过灵军探子的双眼,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魏广那边。>
后者听完,自是忍不住追问:“都看清楚了!?”>
探子回到:“如此军情,小人岂敢胡言,看的清清楚楚。”>
“好!”魏广精神大振,目光闪动:“秦军死期已到,我军静待即可!”>
灵军众将更是兴奋异常,副将道:“魏帅此计高明,定远的秦军一灭,我部无论是从这里反攻秦国,还是与其他战区配合,都可随意调动。”>
另有偏将道:“赵牧一灭,秦军等于丢掉一大战区,届时,魏帅的功劳,将是此战第一啊。”>
“哈哈!”听到这些话,魏广也忍不住仰面而笑,说道:“其他战区,皆无大的捷报,若此役,我部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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