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没有合适的借口。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军队也一样,左营一直遵循旧制,以虎符为调兵凭信。
除非朝廷削夺吴争的大将军官职,否则,前令尚在,后令皆可不遵,哪怕是朝廷诏令或皇帝旨意。
这也是此时朝堂中不全放心的主要原因,仅以一支创建才两三年,没有怎么打过仗的右营,想要抵抗身经百战的北伐军反攻,是人都知道,希望渺茫。
就更甭说那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禁军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沈致远的二万枪骑和钱翘恭的一部分风雷骑,城中防御的底气就足了。
底气一足,有些人自然说起话来,也硬朗了。
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结束的廷议,已经有人谏言褫夺吴争大将军之位了,甚至还有人谏言直接削去吴争王爵,一劳永逸了。
当然,这样的人不多,只要是位列公卿之人,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良策,除非已经决定双方决裂。
不仅王翊、徐孚远、莫执念等人不同意,就连沈致远、钱翘恭也不同意。
用莫执念的话说,此次新君登基,从一开始走得,就是文斗之路,若此时与吴王决裂,岂不抹煞了先前所有一切,那大长公主、卧子先生等人,不白死了吗?
况且,此时满朝文武,谁敢说能抵挡北伐军,谁又敢承诺可以挡住北伐军,决死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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