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雨花台潜伏了五六天,太阳东升西落,一切安好,并无什么现。?网. ■
何知微还打趣,说郑姬见了他跟林柠溪,吓的躲起来了。
林柠溪心想,若是十天之内雨花台安然无事,倒也能给太后一个交待,凡事不经惦记,第网.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一阵压抑的歌声夹杂在风与草中,缓缓的传了过来。
林柠溪后背毛:“知微,你可听到什么了?”
“不是你在唱歌吗?真好听,我们柠溪唱歌天下第一好听。”
“知微,那不是我在唱歌。”林柠溪眉头紧锁,何知微真是个心真大,都什么时候了,他以为是林柠溪在唱歌呢,此情此景。谁还有心情唱歌呢。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呜呜呜——”声音又一次传了出来,这一次,唱词更清楚,声音也亮了一些,夹着哭泣声,夜半听着,怪凄惨的。
“估计这又是哪位美人在跟皇上唱曲儿呢。宫里的女人会的可真多,皇上真幸福。”何知微和着拍子:“柠溪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是羡慕皇上,我对我们柠溪可是真心实意的。一辈子只想跟你在一起,别的女人,于我是过眼烟云。”
“你还贫嘴。”林柠溪拉拉他的衣袖“知微,这歌声,好像是从雨花台传出来的。”林柠溪拉了拉何知微的衣袖,二人对了个眼色。踮着脚往雨花台里去。
进了内宫,哭泣声就戛然而止了, 在内宫里转悠了几圈,再听不见了。
正要出门,那声音又从背后钻了出来:“泪湿罗巾梦不成,呜呜——”
这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林柠溪猛的回头,才觉声音是从靠墙的柜子里传出来的。
手端烛台,林柠溪跟何知微悄悄往柜子那边去,一般恐怖片里,鬼怪都喜欢藏在衣柜里,一打开衣柜,就会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眼睛红红的脸。郑姬倒也时髦,一个古代的女人,也知道藏哪最吓人。
何知微打开柜门,林柠溪配合的“啊”了一声,差点吓尿了好吗?可柜子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二人刚转身,那声音又从柜里传了出来:“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呜呜呜——”
那声音明明是从柜子里传出来的,可打开柜子,什么也没有。
反复几次,人心惶惶。
不管是郑姬还是什么,关键好可怕。
宫里传言非虚,这雨花台的夜里,果然有女人唱曲儿哭泣。是女人吗?还是女鬼?这不科学啊。
林柠溪甚至在想,如果有人问她,在雨花台这段艰苦的岁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只有一句话可以回答: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支撑着我,这种力量的名字叫想死又不敢死。万一死在这儿,以后岂不是要跟女鬼为伴,想想头都大啊。网. ?
想跑,又跑不了,禁宫护卫的刀可不是泥捏的。分分钟能砍了林柠溪的脑袋。
二人蒙了。
又是一个天亮。
第九天了。
再过一天,就要活不成了吧。
本以为在现代社会混不下去,重生到古代,会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会有一段轰轰烈烈的人生,那分明是想多了好吗,像林柠溪这种手无捉鸡之力的少女,重生到古代,也混不下去好吗?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呜呜呜——”跟定时加广告似的,这哭泣的声音从第八日起就没停过,一会儿来一阵,一会儿来一阵。
一开始二人还去开柜子,试图捉住些什么。
后来基本麻木了,管她唱什么呢,管她怎么哭呢,反正也捉不住,还是不捉了,关键捉不动了。腿都跑酸了。
何知微跟林柠溪还坐在井台上。林柠溪低着头,垂着腿。神色暗淡。
禁宫护卫有时候也八卦一下。
有的说:“雨花台的事真是怪异,不知那位姑娘跟公子能不能收服的了。”
有的说:“先前请了几个**师,又是念符又是烧香。都不了了之,这俩年轻的,就更没戏了吧?据说,这雨花台的郑姬,活的时候就不是好欺负的。何况变成了厉鬼呢。”
那哭泣声夹杂着唱歌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黄昏了。
天边的云真好看,一会儿幻化成野鸭子的形状,一会儿又变成紫色的小斑马,或是胖乎乎的南瓜,一丝一丝的豆角,耳边歌声不绝,这歌唱的不错,哭的也嘤嘤的,很让人陶醉,如果不是鬼怪之说。再配上一碟儿花生豆,二两烧酒,这样的天气,坐在井台上听听曲儿看看云也很惬意吧。
何知微晃了晃脑袋:“郑姬唱的曲儿不错,估计以前经常唱给先帝听,这曲儿,也只有郑姬这种受宠的妃子才唱的出来吧?”
“这曲子,不是受宠的妃子唱的。”
“嗯?”
“这曲子,是失宠的人才唱的。”
“哦?”何知微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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