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奇葩的陈流芳,谢思凝这口气还没顺过来便又被秦柔叫去问话。
“听底下的丫头们,你和陈公子相处的还算不错?”秦柔端起茶杯,用杯盖刮了刮水面上的茶叶,喝了一口之后道,“这样很好,明陈公子并不排斥你。这门亲事对你父亲乃至整个谢家都十分重要,你可不要给我搅黄了,知道吗?”
“女儿知道了。”谢思凝低眉顺眼的道。
了却了一桩心事,秦柔心情大好,没有再去为难谢思凝,了几句话便让她离开了。
出了秦柔的海棠苑,午时已过,谢思凝也没顾得上吃午饭便先赶去了谢老夫人那里,这时候谢老夫人还在睡着,珠儿守在一旁,她一早已经嘱咐过珠儿尽量不要让崔妈妈接触谢老夫人,因为珠儿一向是个忠心的,所以让谢思凝能够放心不少。
向珠儿仔细询问了谢老夫人的状况之后,谢思凝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而另外一边的秦柔刚刚收拾好,想要去憩一会的时候就听见外面通报三少爷来了,秦柔赶忙走出内室,“我的儿,怎么这时候过来了?”秦柔一张脸上堆满了笑容。
“母亲,听表姐要过府里住几日,这可是真的?”谢传玉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了秦柔跟前。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昨个刚得了消息,你今天就知道了。”秦柔拉过谢传玉的手,仔细上下检查了一番。“玉儿,前几日的伤可都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也没什么,不过是些皮外伤,母亲不必大惊怪。”谢传玉将自己的手从秦柔手中抽出,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秦柔有些不放心又仔细询问了跟在谢传玉身边的厮,听得谢传玉这几日时长不思饮食,夜里又总是咳嗽,秦柔心里咯噔一声,很是担忧。当初大夫便可能是伤到了内里,现在果真如此了吗?看来还是尽快去宫中请来一位太医给玉儿好好诊治一番才好。
秦柔虽然做了决定但还是大不放心的样子,又拉着谢传玉细细嘱咐了一通,生怕自己一个考虑不到,谢传玉从今往后便久卧病榻,英年早逝了。
“语诗表姐具体什么时候过府?”谢传玉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大约要过了重阳节才能过来。”秦柔不禁有些心酸,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如今便满脑子想着别的姑娘,弃自己这个娘亲于不顾了。
“太好了。”谢传玉现在满脑子都是要如何讨好语诗表姐,哪里还顾得上秦柔的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中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倒是陈流芳隔三差五会送些脂粉首饰等女孩家喜欢的东西来给谢思凝,这倒让秦柔大感意外,谢思凝有些受宠若惊。
这些插曲倒没有在谢府引起什么波澜,因为重阳节到了。《易经》中把“六”定为阴数,把“九”定为阳数,九月九日,日月并阳,两九相重,故曰重阳,也叫重九。重阳节首先有登高的习俗。金秋九月,天高气爽,秋寒将至,这个季节登高远望可达到心旷神怡、健身祛病的目的。京郊的点苍山历来是达官贵秋季登高的首选之处。
只是今年的重阳登高,秦柔还带着另外一个目的,因为点苍山是大齐国寺惠济寺的所在,秦柔想着是否应该趁这个机会和在寺中斋戒几日为谢传玉消灾祈福,自从盂兰盆会之后谢传玉便一直灾祸不断想来也是在那日寺中冲撞到了神明的缘故。
于是秦柔和惠济寺的方丈打过了招呼,决定自己去寺中为谢传玉斋戒祈福十五日,而这半个月家中大事务均交给大女儿谢思荌打理,谢思荌年龄也不了,过几年便要出阁,借这个机会熟悉一下中馈事物也是应该的。
重阳节这天,谢家除了还在病中的谢老夫人之外,全家出动前往点苍山登高。马车行驶到了半山腰便停下了,剩下的路程需要众人自己走上去。谢家到的比较晚,前面已经停了很多马车了,只见山上人头攒动,呼朋唤友,络绎不绝。
谢传玉跳下车见秦家的马车也停在路边,一时间十分欣喜,也没来得及和秦柔一声便跑着上山上去找表姐去了。
谢思凝姐妹两个也下了马车,跟在了秦柔身后,谢诚嘉自去和一众同僚寒暄,秦柔也不管他,自己带着两个女儿向山上走去。
路上很巧遇上了独自带着儿女登山的陈夫人,跟在陈夫人身后的陈流芳一见到谢思凝便凑了上去,“谢二姐,我前几日送去的东西你可都收到了?可还喜欢?”
“多谢陈公子,都收到了。”谢思凝回答。
“怎么不想谢夫人见礼,越来越没规矩了。”陈夫人笑着对陈流芳道。
“流芳见过谢夫人,两位姐。”陈流芳连忙站好行礼。
“不要紧,陈公子真性情,我倒是喜欢的紧呢。”秦柔道。
“母亲,我想与二姐一道走。”陈流芳对陈夫人道。
“当真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去吧,多带着些丫鬟厮跟着,山上路多别走迷路了。”陈夫人道。
陈流芳又征得了秦柔的同意之后才带着谢思凝往另外的山路走去了。
“让姑娘们也自去玩吧,跟着我门终究没什么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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