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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头,坚头你来了?”身体里的fng奴在唤道。
慕容冲看到自己的嘴唇在微微动着,那妩媚惑人的声音从他的唇里溢出来,近乎于吟呻,慕容冲羞愧得要钻到地里去,他知道,他的羞愧抵不过fng奴儿如潮涌动一般的渴望,只能蜷缩着,挣扎着,抵抗着,然感觉还在那里,挥之不去。
一只热得发烫的大手摸进柔软的中衣里面,接着身子是轻飘飘地离开地面,似乎是被苻坚抱了起来,又听见fng奴儿细如蚊虫一般地轻叹求恳:“坚头……坚头,不要走嘛,就在此处,我想看看镜中的自己……什么样儿……”
那声音娇媚得要把骨头融成一团软泥,然后钻进对面那个男人的骨头里。
慕容冲只恨不得马上撞头而死,他使尽力气吼道:“贱人,贱人”
“喔?fng奴儿又有什么花样?”苻坚粗重而激烈的喘气声,一只粗壮的大手在慕容冲的身子里热情地游走,慕容冲突然觉得自己的嘴唇被炽烈封住,无法呼吸,苻坚还蛮横地咬住他的舌尖。
“贱人贱人”慕容冲强忍着涌上来的恶心难受,顽强地怒骂道。
“坚头,fng奴儿……有人说fng奴儿是贱人……fng奴儿哪里是贱人?”
“嗯,fng奴儿……王猛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fng奴儿是坚头心头宝……不是贱人”苻坚的攻势慢下来,呢喃地说着情话,两只大手却不上停下来。
“王猛要杀慕容冲,是么?陛下?”fng奴儿又问
苻坚抚摸fng奴儿的手松下来,热情迅速冷下来,慕容冲竖起耳朵听,吸苻坚会怎么回答。
苻坚长叹了一口气,把fng奴儿拥入怀里,低声说:“fng奴儿,你相信我,我在想办法,一定要想个办法,也许,朕还是把你送出宫才安全……”
“啊?坚头是不要fng奴儿了么?”慕容冲听到fng奴低声的哭泣,泣声如柔丝一般,叫人心碎。
“不……不是这样的,坚头怎么舍得fng奴儿?一日不见你,怎如三秋不见?只是暂时避一避,我想另外起一座行宫,fng奴儿就做宫主住在那里,我会常常去的,别人害不了你。”
“坚头,你是陛下呀,大秦朝都是你的天下,你竟保不住fng奴儿,fng奴儿做错什么事?王猛要置我于死地?”
“你如何知道王猛要置你于死地?”苻坚的声音突然变了,一种警觉使他推开fng奴儿,慕容冲着急起来,这个问题若是回答不好,很有可能fng奴儿从此失去一切,因为苻坚最看不得别人离间他与王猛的关系,尽管这个人是fng奴儿,也就是慕容冲。
“……在朝堂上,王猛不是说鱼羊都乱秦,慕容冲不就是鲜卑族么?他不是想叫慕容冲去修泾水水渠么?若真是去了,fng奴儿这身子骨,估计是活不成了了”fng奴答道,慕容冲吁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透露出那晚听到的事。
“fng奴儿细皮嫩肉的,绝不会去修水渠的,我舍不得,只想你在朕的身边,别想太多了,让朕好好疼……”苻坚的热情又复燃烧起来。
“坚果,坚果,fng奴儿不离开陛下,陛下……”fng奴的声音变成一种喘息,绵长柔软,如丝一般,慕容冲不知为何,心头一荡,接着是苻坚的声音:“fng奴儿,宝贝……宝贝……”又是粗重的大手在身体里游走的感觉。
慕容冲一阵恶心,忙又收摄起心神,突然下体一凉,他听到fng奴的一声惊叫,瞬时慕容冲觉得自己的心如撕裂了一般,思想只剩下一缕细细的丝儿,他听见fng奴的声音惊慌且愤怒:“啊身子身子……竟然真的是男人的,慕容冲,你真的是男人,我以为晚上就会是女身,我fng奴竟然是一个男人,竟然跟一个男人……苟且……苟且呀……”
慕容冲觉得脑袋一片昏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慕容冲如坠地入黑暗之中悚然一惊,从榻上坐起来,身上汗湿湿的,又倚在榻边干呕起来,fng奴儿第一次在烛光下见到自己裸露的身子,也就是慕容冲的身体,才知道自己是以男人的身子与苻坚每夜的倾情缠绵,不知道那一夜fng奴儿是怎么过的,第二日慕容冲醒来,原来的腿伤变得更严重了,乃至无法行走。
微凉的夜,慕容冲又睡不着了,从上一次中邪之后,他接连好几天都没睡好,辗转了一阵,翻身而起,披了件大袍走到院子里看星星,他摸了摸系在腰间的香袋,那里传来幽幽的香味,知道这一夜又将是无眠的夜。
他信步走出小院,不知不觉走到梨白院,梨白院守夜的老奴看见他十分惊诧,慕容冲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也没想什么,向小fng奴的屋走去,小fng奴已经在沉睡之中,慕容冲看了看,对跟过来的奴婢道:“你等都退下罢……我只在此坐坐。”
奴婢们忙退下,一个不剩。慕容冲站得远远地看了看小fng奴,睡姿不佳,一条小胖腿将锦被踢开,中裤扯上来了,露出藕节一般的小脚,脚趾头一粒粒的,呈粉红色,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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