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风在吹,树影飘摇。
除了树、影和她之外,再无旁的会动的“活物”了。
阿绫此时才算理解,什么叫“对影成三人”。
刚才,不过一刻钟前,这里还一群人,跟没头苍蝇似的在晋穆寒面前表演“群龙无首、群魔乱舞”,个个都衣服为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熬夜上火呕心沥血的模样,怎么这一会儿就撤了个干干净净,好似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似的。
你们主子可还躺在这儿呢!你们倒是再看他两眼呗!
——众侍卫:看了十几年,腻了腻了。
阿绫又不傻,结合之前某两位的反应,她就算是再迟钝,也该发现那举手投足见的“针对”了吧。
这些见鬼的侍卫里的每一个,在他们那比针尖儿麦芒还小的小心眼儿里,都深深地藏着对她的故意。看她似是好脾气的样子,就指着欺负她、坑她去做这种别人都不愿做的事情。
呵,男人们。
阿绫对着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暗处里的某些人,送去了不客气的白眼,以及她对他们真诚的“祝(诅)福(咒)”之后,走到了西院的主屋前。
老实说,大半夜的,孤男寡男的这样不好,影响不好。
——性别男,括号女
犹豫了一下之后,阿绫还是把手放在了门上,轻轻敲了敲。
虽说这个人可能还在熟睡中,敲门也叫不醒听不到,不过,出于个人的自我修养,她还是要保持礼貌的言行举止。
哪怕她已经在心底里骂娘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殿下,我来送药了......”
顿了顿,意料之中地没有听到回复之后,阿绫又道了句:“我进来了哦。”声音不是很大,更像是自言自语,如果不是因为夜晚太静,根本听不到她嘟囔了什么。
这态度,存心是不想让对方听到的。
再等了约莫半分钟,屋内还是静得仿佛没有生命存活一样,阿绫便大大方方地推门进去了。
她不管,如果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也不怪她,谁让这个人都不理她的。
——这会儿他自己一个人躺平,哪门子的少儿不宜【黑人问号.jg】???
从屋外走进屋内外间,依旧是什么响动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睡得沉还是不愿搭理她。阿绫也不纠结,直接走进了内室。
------题外话------
沙雕小剧场:
阿绫:我打算往里面加料,你怕不怕?
臻臻:我百毒不侵。
阿绫:那啥药也不怕吗【手动眼斜.jg】?
臻臻:你要敢下,我就把你就地当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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