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梁言察觉到不妙,脸色有些凝重了。>
“丹阳生不相信任何人,他将郭肆体内的血脉之力当作是打开禁制的钥匙,所以每次打开城门都必须郭肆亲自去玄冥楼。”>
“也就是说,只有挟持郭肆,把他带到玄冥楼才能打开禁制?”>
“不对。”>
洛情摇了摇头道:“我刚才说了,丹阳生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在郭肆体内留下了禁制,只要郭肆被打成重伤或者法力被封,立刻就会自爆身亡。到时候唯一打开城门的钥匙没了,这座云崖城就变成一座死城,你们两个都出不去,等丹阳生回来,你们就是死路一条!”>
听了洛情的一番话,梁言和墨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好个丹阳生,真是够狠!做他的手下,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墨有些忿忿不平地叫道。>
梁言却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呢?你怎么出去?”>
洛情笑了笑,道:“我刚才就一直在说,我的时间不多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话的同时,他的身影渐渐变得虚幻,声音也越来越低,到最后只剩下一缕青烟,就这样在两人的面前徐徐消散,只剩下一套刚刚穿过的道袍留在座位上。>
洛情,消失了.......>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来过。>
“他,他怎么不见了?”>
墨“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就在前一瞬间,洛情的的确确就坐在他们两人的面前,杀意、气息、声音、笑容.......这些都无比真实,分明就是一个大活人!>
可一转眼的功夫,这个大活人居然消失了,即便以梁言的神识,也找不出丝毫痕迹,仿佛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一般。>
“是他手里的那本古书!”>
梁言以手扶额,感觉到一丝头疼。>
那本神秘的古书包罗万象,记载了各种玄奇法术,而且不用洛情修炼,直接信手拈来。>
此必是那古书中的一门法术,类似残影幻身,而他本尊根本不在云崖城中。>
也是.......以洛情的性格,又怎会让自己身陷险地呢?>
“洛情啊洛情,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梁言把玩着手里的“九天寒晶果”,心里面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警惕。>
自从在天机阁遗址中得到了山河云烟笔,他已经有了和洛情对峙的资本,这件法宝就是专门用来克制洛情的,梁言甚至在脑海中推演了数千遍将来和洛情交手的细节。>
可真当两人见面之后,对方却说了一些他听不懂的话,非但没有交手,反而还送来九天寒晶果以及云崖城的情报。>
到底是福是祸?梁言一时不得而知。>
但这枚先天道果的的确确摆在自己的面前,不可能不收下。>
他虽然得了悲明镜快一半的法则之力,又炼成了“凌天剑”,但这些法则之力还没有和剑道融合,因此只能独立施展。>
如今有了“九天寒晶果”,梁言有信心,最多只需闭关半年,就能将寒冰法则之力融入剑道,创出属于自己的剑道法则。>
“不管怎么说,礼是好礼,难得有人送礼上门,先收下再说吧。”>
梁言在心中微微一笑,抬手打出一道法诀,将这枚先天道果收入了太虚葫中。>
接下来,便是考虑如何打开阵法机关的问题了。>
“不能直接对郭肆动手,一旦他受重伤立刻就会自爆,也不能封印此人的法力,否则还是同样的下场........”>
梁言喃喃自语道:“难道只能用武力威慑他,让他心甘情愿打开阵法禁制?就不知道此人性格如何,万一他宁死不降,跟我来个玉石俱焚,那可就麻烦了。”>
墨听了他的分析,忽然开口道:“我有法子让他心甘情愿地打开阵法禁制。”>
“什么法子?”>
“只要让这郭肆陷入到我的幻术之中,他就会自己去玄冥塔打开禁制了。”>
“幻术?这倒也是个办法,只是郭肆已经渡过了两灾七难,而你只有渡二难的修为,境界相差太大了,就算你是幻族修士恐怕也难成功。”>
墨听后,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缓缓道:“大帅怕不是忘记了,这云崖城可是我们幻族曾经的花池之一,只要有足够多的珈蓝香,我就有信心让郭肆陷入幻术之中。”>
“你要重返花田?”梁言问道。>
“之前那个花田太小了,而且珈蓝香已经被抽取过一次,所剩不多,我们必须找一个更大的花田。”>
“好。”梁言点了点头,道:“我就如你所愿,但你可别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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