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都不知道，都是以灵能或是特点起外号而称呼的，他们来着五湖四海，却带着相同的目的——赚钱来到这里，有人告诉他们这样能赚钱，那他们就这样赚钱。
为别人，或是为自己。
“等下你们俩去医院看看，费用我们会报销的。”领导皱着眉道，“肿成这样太明显了，不方便。”
这两人其实是领导特地叫来当托的，这两人混在人群中煽动人们情绪的效果极好，起码有人带头鼓掌，而且平时还可以散播一些瞎编的“独尊成功案例”。
当托表现出坚定不移的相信时那些不相信的人就容易产生自我怀疑，这也就是他们身为托的作用；而如今肿成个猪头，托的作用都被耀眼的猪头掩盖了。
两人感恩戴德，他们做托也是为了赚笔小钱，可现在被打成这样，恐怕钱没赚到就亏本了。
两人正想说些感谢的话，就听道一阵“阿巴阿巴”。
这声音耳熟的很，正是把他们打出这样的王浩同学。
这时候王浩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他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念叨着阿巴阿巴，晶莹的口水顺着一声声阿巴中滴落在地板上。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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