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又行了大半日,便到了平原城中。
马克己和乐闲也没有齐国甲士被送去“战俘营”“地牢”之类的地方,而是被送到了平原县尉的衙属之中。
堂上坐着一个齐国县尉,马克己两人被送上堂时,他还掏着耳朵。
看到工作来了,齐国县尉坐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对他们大声呵道:“快说!你们是那只军队的,有多少人,来这我齐地干什么?你们的军队在现那里......”
听这“平原县尉”问得这样不专业,说话颠三倒四,马克己火大了,大骂道:“好你个赵国小子,邯郸口音都还不改,就把齐国的县尉当上了。说,是谁给你封的官?是廉颇那个知死活的吧,回头来我要到王上那去告他一状!”
听马克己这一骂,那个“平原县尉”吓得向后仰了一下。他先是左右看了看,又站起来,走到马克己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
只见他扑通一声,就给马克己跪在地上,头磕得就像是在扫地,连声说道:“是大攻尹大人啊,是赵括,世子赵啊,小的不知是大人,得罪了,得罪了......来人啊,还不快给大人松绑!”
“不用了,你就把我绑着,我要让廉颇亲自给我松绑!对了,你还是先给乐都尉松松绑吧。”马克己看了看一边被弄得迷迷糊糊乐闲,对那个冒牌平原县尉命令道。
“是是是!快来......”
“你自己动下手要死啊!来人,你不就是个小小的伯长吗。”马克己又威风上来--原来这个“平原县尉”正是当年他哥的手直下的西门伯长所扮,一眼就被马克己认了出来--八成他也是因为赵同之事,被连累上了伐齐前线--他也算是马克己是同病相怜......
“好好......”伯长恭敬地给乐松了绑。
“吃的!什么烤羊腿、炙猪肉的,快给我们弄点来,我们还在吃东西就被你的手下拿来了......“马克己是吃定这位哥哥的前部下了--他也不怕这样子吃,吃出什么病来。
“还有,把廉颇给我叫来,他是怎么对朋友的啊!”马克己又大叫道。
“是是......”
过来一会儿,吃食是送来了来,那伯长怯生生地对马克己说:“我还是给您松了绑吧,这样子怎么吃......”
“你不会喂我啊!”马克己这回是牛上了,看来廉颇不来,他还真的不肯松绑了。
伯长看来看,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这样倒霉啊,就伸手去撕烤羊腿--他还真是听马克己的。
“去!谁要你的脏手来喂!”乐闲把伯长的手打开,撕下一片烤羊腿放到马克己嘴边,说:“我来喂小鸰子!”说着,就把香气扑鼻的羊肉放到了马克己嘴中。
“不会吧,这样爽......”马克己想:“虽然乐闲还不是自己理想中的美女,不过在战场上,还是将就着吧,要是让她知道了我们两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还不被她打死......不去想了,先吃吧。”
接着,他又用嘴叼下了乐闲手中递来的第二块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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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己有点后悔了,虽说这样有美眉给自己送饭到口看起来是很受用的事,可是要是被绑着双手这样做还真有一点变态的感觉。别特是乐闲有将门虎女的倔性子突然发作的时候。
“张嘴......”马克己乖乖地把嘴张来了。乐闲在眨眼间就把一大块面饼塞进了马克己嘴中,并看声责骂马克己:“叫你不早说我们是被自己人拿了,让人家白白担惊受怕了老半天!”
马克己努力得把一嘴的饼吐了出来,咳嗽了两下,说:“你想谋杀‘亲夫’啊,明明就是你自己笨,看不出来......”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乐闲问道。
马克己回答说:“我问你,你看齐人一辆战车上是多少人?”
“甲士五人,一名御手,四名长戟手,或者是一名御手,两名长戟手,两名弓手。怎么了?哦,原来是这样的啊。”经马克己这么一指点,乐闲回想起押他们的战车虽然是齐国的,可是上自始至终就只有御手、长戟手,弓手各一名,这是赵国人用的小戎战车的编制――廉颇还真是个实在人,做假都做得不像。
“还有一个小小的细节,可能只有我才能看出来。他们用的兵刃全是我赵括这个赵国大攻尹把督造的。最离谱地就是那名长戟手的剑,是我和大商人吕不韦合办的吕记钢坊所产的骑剑。上面还有吕记钢坊的印。而这种剑在赵军中配置不多,就只有我亲自送了不过数百把给廉颇的边军亲随。我一看到这剑,就料他们是廉颇的人假扮的齐兵。”
“那你当时不戳穿了他们,害人家担心了那么久......”乐闲的眼中又有一点小泪花了,显得楚楚可人。
“担心什么?你?”马克己明晓得乐闲担心成他信口雌黄的“万人骑”,还有意挑逗道。
“还不是为了你......”乐闲又怒了,用了掐了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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