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占据主导。>
朕亏待你们?>
好像是你们先对不起朕的吧?>
要不是你们先把朕当猴耍,朕能让建昌伯去薅你们的胡须?>
那都是你们自找的。>
张皇后见到丈夫脸色宽慰,这才松口气,笑着问道:“陛下您还没说,延龄又在朝堂上做了什么,为何您突然又要让他做事?这次做的事很大吗?”>
朱佑樘点点头,叹息一声道:“今日之事牵扯重大,涉及到过去数年北方各地的河工账目等,若真要查到底,不知要有多少朝臣被革职问罪,希望他能把握好尺度,别让朕太为难。”>
张皇后眼珠子咕噜一转。>
虽然朱佑樘说得不清不楚,但她听出一些苗头。>
既然丈夫想让她弟弟把握好尺度,若是张延龄真把握不好的话,事情就不完美,那干脆由她想办法去提醒,这样既能把丈夫对自家弟弟的信任传达过去,也能让张延龄把握分寸进退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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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身为皇后的深知丈夫秉性,又岂会让弟弟在为朝廷做事时吃亏?>
张皇后心中暗自有了盘算。>
……>
……>
张家兄弟一起离开宫门。>
一路无话。>
兄弟二人的隔阂似乎还未消弭,至少张鹤龄还在生弟弟的气。>
“老二,都已经出来,该对为兄解释一下了吧?说吧,这次让为兄怎么罚你?”张鹤龄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却是狠话都说不利索。>
理不直,气不壮。>
张鹤龄也知道自己在朝中很卑微,没法做到跟弟弟那样呼风唤雨,面对弟弟这样老谋深算的大能人,连自己都能发现自己跟个蠢货一样。>
兴师问罪?>
问得着吗?>
张延龄道:“大哥,你现在是倒打一耙呀,我还没问你,为何要收徽商的礼?”>
“狗屁,大哥收礼你就要去参劾大哥?你不会以为大哥蠢到跟那姓萧的阉人一样,求着被你参劾吧?你他娘的属于忘恩负义……”张鹤龄破口大骂。>
张延龄冷笑道:“大哥你知道我做点事朝中多少人盯着我?要是我不举报你,这件事被别人举报,你觉得今天我在朝堂上还可以理直气壮去跟那些大臣相争?还有脸让陛下给我事情做?”>
“大哥,你怎么不动动脑子,徽商明摆着是被我坑的,你拿他们好处,回头他们能不想办法举报你,让咱兄弟一起没好果子吃?”>
张鹤龄怒视着弟弟。>
本想跟弟弟据理力争,但发现自己根本没文臣那头脑,想争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
瞬间想到。>
即便自己有像文臣一样的头脑,最后还不是被弟弟辩到哑口无言?>
“嗯……”张鹤龄喘着粗气,好像一条疯狗随时会咬人,也似乎在用这种怪腔怪调把弟弟给吓回去。>
“大哥,有下次的话,可别怪弟弟我亲自扭送你去有司衙门,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张延龄进一步威胁。>
“我这脾气,你没完没了了是吧?”张鹤龄终于要咬人,已经开始撸袖子。>
这意思是,吵不过,总打得过吧?>
张延龄神色淡然望着前路道:“盐引生意赚的钱,下午让人送三千贯过去,当是你抵押在户部家产的盈利所得……”>
“没问题,早点送,大哥最近手头紧!”>
张鹤龄听说有钱拿,瞬间忘记了还有原则这回事,弟弟也不再是自己的仇人,还是那个情深意重的弟弟,拳头松开,走路姿势都端正了许多。>
张延龄撇撇嘴道:“我接下来要敲徽商的竹杠,他们给你那点微末小利就把你给打发?大哥的追求是真的低。”>
张鹤龄一脸憋屈之色道:“下次有计划早说,为兄哪知道你还有后手?心想着能敲一笔是一笔。三千贯是吧?过了晌午,为兄哪都不去,就在家里等着你派人送钱,你要是不送看为兄怎么收拾你!”>
“那个谁,赶紧把马车赶过来,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赶紧给你家二伯爷磕头,这以后可是咱张家的大财神!”>
“老二,为兄先回家候你音讯,回头再请你喝酒……”>
张延龄看着张鹤龄蹿上马车疾驰而去的模样,大概是猜想到这兄长怕他反悔,准备回家等他送钱去。>
见利忘义。>
但瞬间又觉得这兄长其实很好糊弄,甜枣及时给上,闷多少棍子都不在话下。>
属狗的。>
记吃不记打的类型。>
……>
……>
张延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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