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全然是为了皇帝的面子着想,也是为不失去皇帝的信任。>
现在这小子居然把我们文官比作“泥坑”,挑衅意味如此明显,这还能让我们隐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延龄道:“诸位怎么这幅表情?嘶,难道是我有误会?莫非你们希望我两个月之后,继续当这个户部右侍郎吗?不然你们为何现在要跟我置气?我所说的,不正是你们心中所愿?”>
众文臣又有些无语。>
这才反应过来,还是在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
是啊。>
我们现在是没办法,不得不让他当户部右侍郎,而他说了两个月后会自动离职,那我们为何还要跟他叫板?>
再想到张延龄那嚣张的模样,他们心里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我们这是不想让你滚蛋吗?>
完全是被你说话的方式,以及讥讽的口吻给惹怒,我们只是对事不对人。>
想了想。>
好像觉得不合适。>
我们只对人,不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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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你张延龄所做的,我们就坚决反对。>
再看看皇帝。>
不好。>
皇帝那阴沉的脸色,可能真把我们往这方面去想。>
……>
……>
朱佑樘的脸色不太好,但他此时并无心思去想那些文臣的作派。>
早就心知肚明,还用现在去想?>
他是觉得,好不容易为自己的小舅子争取到了户部右侍郎的职位,连文官都不反对,竟然是小舅子自己不想当?>
不过再一想,其实小舅子当不当户部侍郎,关系也不大。>
就算他当了户部侍郎,别人就会把他当成是文官一员?如此悬空的职位,只怕是有更多麻烦缠身。>
再者让小舅子天天跑到朝堂上来参加朝议,估计这小子还是会撂挑子。>
“你查案,两个月时间也算正常,若是你查清楚,是让你继续留任还是委命他职,届时再议。”朱佑樘不会像张延龄那样把话说满,只要现在小舅子能领户部右侍郎的差事,就符合他的预期,那也就没什么可争的。>
众大臣尽管心里很不爽,但此时又都沉默。>
朱佑樘道:“那从现在开始,建昌伯就是户部右侍郎。张侍郎,说你查案的过程吧,有些细节,朕也不是很清楚。”>
张侍郎?>
这称呼让在场大臣心里更为不爽。>
皇帝这么称呼,这不也在摆明对文臣挑衅?陛下您继续称呼他建昌伯能死啊?>
张延龄行礼道:“说来惭愧,其实讲案情,应该是朝堂一开始就进行的事,谁知因为我的事,耽误了太多时间,看来这都是我的错。”>
又在挑衅。>
摆明告诉文臣。>
皇帝最开始就没想计较谁有罪没罪,朝议开始就告诉你们一个“喜讯”,马上就应该开始查案和宁王谋逆的讨论才对。>
结果是你们这群人,搞政治斗争,跟我针锋相对,浪费这么多时间。>
有很多大臣也想明白。>
又被张延龄给算计。>
张延龄道:“臣之前把差事交出来时,的确曾怀疑,各地有李士实的小金库没有被查出来,但因为臣当时人手不足,又着急回京师辩解山东有人拒捕反抗之事,才不得不将各地的调查搁置,匆忙回京……”>
“说重点。”这次是朱佑樘在催促。>
“是,陛下。”>
“臣当日在朝堂上,把差事交出来之后,才得到鲁商的通知,说是李士实手下的头马,名叫张光先的官商,要变卖李士实暗地里所藏的粮食和物资等,并将李士实在河南的小金库据为己有……所谓的头马,是为田忌赛马时马分三等,上等马对中等马……”>
“不用你解释这个,继续说案情!”朱佑樘不耐烦。>
这小子居然还给在场众大臣上课?>
挺能啊你。>
能不能分清主次?>
“是,陛下。”>
“臣调查到此事之后,马上便跟陛下奏报,当时臣提出建议,不如将张光先招安,令其将幕后元凶吸引出来……”>
张延龄说到这里。>
徐溥实在忍不住,走出来道:“这些事,你为何不通知查案的刑部和大理寺?还有,你凭什么认为元凶会上当?”>
张延龄道:“有些事很难解释,我跟陛下奏报事情,对陛下提出建议,难道还要跟你们解释是为何?案子怎么查,难道只有刑部和大理寺才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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