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参劾他吧?”张鹤龄似乎对弟弟也很有自信,觉得弟弟一定是另有高招,朝堂上所见的一定不是表面所体现出来的,所以自己只要跟弟弟同一立场,一定不会有损失。>
张延龄摊摊手道:“如你所见,陛下对此很生气,没让人打我,已经算客气的。”>
张鹤龄皱眉道:“再或者,你还有旁的阴谋?回话啊,你要憋死老子还是怎么着?”>
最后张鹤龄生气了。>
被蒙在鼓里当傻子的感觉,让他很是不爽。>
“某人,我只是马上要离开京师,所以有意要跟李广划清界限,万一在我离开京师这段时间,李广因为在万岁山上修亭子的事犯了什么忌讳,惹来天灾人祸的,到时别人再怀疑这件事跟我有关……那我不是要受无妄之灾?”>
张延龄显得义正言辞。>
张鹤龄一时没听懂,挠挠头道:“本来就跟你无关,咋就能牵扯到你?”>
张延龄继续往前走,叹道:“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耀眼,出了事别人一定会往我身上赖。”>
“不是……你……”>
张鹤龄发现,思路还是跟不上弟弟的节奏。>
以他的脑袋瓜,怎么都听不懂。>
“你就为了事情跟你无关,就闹这一出?你有病啊?”张鹤龄已经忍不住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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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笑了笑,没回话。>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萧敬的声音传来:“两位,请留步!”>
张鹤龄听到这声音,脸上多了几分“早知道会如此”的先知神色,回头打量着萧敬。>
萧敬快步跑过来,气喘吁吁。>
张鹤龄道:“是让我们一起,还是让他去乾清宫?”>
“嗯?”>
萧敬也被问蒙了。>
张延龄笑道:“萧公公有事直说。”>
萧敬勉强喘口气,道:“是这样,陛下吩咐下来,两日后就要出城狩猎……要赶在建昌伯您到地方为官之前……”>
张鹤龄当即怒道:“这算什么消息?”>
似乎此消息,跟张鹤龄的预期相距甚远。>
张延龄笑着拱拱手道:“麻烦回去禀告陛下,我已知晓,会安排家兄准备好狩猎的护卫事宜,请吧。”>
“请,请!”>
萧敬就这么走了。>
……>
……>
萧敬一走,张鹤龄更不解了。>
“狩猎?你还要离开京师?姐夫不会是觉得你碍眼,真打算让你到地方去……这是流徙你啊。”张鹤龄神色很紧张。>
张延龄摊摊手道:“我早就告诉你,我会离开京师,你刚知道?”>
“老二,你是不是真受了什么刺激?你昨天喝了多少酒?你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当兄长的能不清楚吗?咱就是靠着皇室的庇护才能活,以你得罪那么多人,你离开京师……你是个屁啊你!?”>
张鹤龄以己度人。>
自己离开京师,连个屁都不是,或许也是之前那次帮李广去地方上找仙草得来的经验。>
在京师,你是外戚,手上有权力,可以胡作非为,别人惹不起躲得起。>
但在地方上,他连基本的被人善待的资格都没有,地方官唯恐避之不及,根本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张延龄道:“我到地方上,是去查河工、漕运,是替朝廷办事的,我是不是屁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我能办事。”>
“嘿,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张鹤龄听了就很不爽。>
往前走一段,马车也来了。>
兄弟二人无须徒步过东安门,乘坐马车也代表兄弟二人要分道扬镳。>
金琦也带着一队侍卫,护送着马车而来。>
看这架势,皇帝还没有撤去张延龄护卫的打算,就算张延龄惹怒了皇帝,皇帝暂时还是保留了对小舅子的“眷顾”。>
“老二,你就告诉为兄,今天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会是自暴自弃,想着到地方后不回来了吧?”>
张鹤龄眼见弟弟要上马车,有点要摊牌的意思。>
张延龄回过头打量着他,冷笑道:“我说未来一年是地震年,我想用这种方式把李广搞死,同时还能跟李广撇清关系,让人知道我张某人的忠直,我还需要再对你解释更多吗?”>
“啥叫地震年?”>
张鹤龄人都听傻了。>
张延龄人已经钻进马车里,声音飘出来:“记得过冬的时候留点心,离门近一点,万一京师发地动的时候,要能从门钻出来别一块石头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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