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而弟弟的话,也让张皇后感觉到丈夫对娘家人的冷落,想想也是,自己的二弟做了那么多事,却没得到回报,而李广只是炼了一些“大力丸”,就得丈夫如此信任和宠溺,她心里更觉得难过。>
好像李广是要跟她争宠一样。>
朱佑樘也为此事焦头烂额,最后他把萧敬给叫来了。>
“克恭,寿宁侯说,李广曾以十二万盐引贿赂他,想让他和建昌伯放弃对其的骚扰,你查查是否有此事。”朱佑樘对这件事还是比较在意的。>
如果李广真有本事,干嘛妥协要拿出钱财摆平?>
若是连张鹤龄都知道,拿了贿赂会对大明不利,而自己这个当皇帝的却不明白这一点……那意思是说自己还不如那个贪财没有底线的小舅子?>
萧敬赶紧行礼道:“陛下,确有其事。”>
这回答让朱佑樘尬住了。>
朱佑樘瞪着萧敬道:“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
萧敬赶紧跪下来道:“陛下,此事并不是什么秘密,李广曾在寿宁侯于教坊司设宴款待锦衣卫实职千户金琦时,上门提出要以十二万盐引换不对其纠缠,被寿宁侯断然拒绝,教坊司的人都可以作证……当时老奴只是觉得此事涉及到两派的利益之争,不好对陛下明言。”>
朱佑樘面色冷峻道:“你也知道事关重大,却不跟朕说?”>
“老奴该死!”>
萧敬不断磕头。>
朱佑樘也是被气着了。>
以为什么事都被自己掌控,谁知连萧敬有时候也不会把真实的事情相告。>
“那也就是说,李广一早就知道自己有错,所以想息事宁人?”朱佑樘对李广的失望又加深几分。>
萧敬道:“也或许是因为李广无法将盐引变现,便……想以此来换得太平。”>
朱佑樘侧目瞪萧敬一眼,萧敬赶紧把头低下去,继续把头伏地。>
朱佑樘道:“马上着人去江南,问询建昌伯有关毓秀亭是否拆除的问题……”>
萧敬道:“陛下,这恐怕不用问吧?”>
一句话也算是把朱佑樘给点醒,问张延龄的意见,张延龄从开始就主张把亭子拆了,如果现在张延龄说不拆……那算是什么套路?明知张延龄说要拆,还要问?>
“陛下,老奴认为,不妨于此时将建昌伯召回京师……”>
萧敬又已自己的想法,给皇帝出了个“馊主意”。>
朱佑樘抬手打断了萧敬的话,道:“眼下不可。”>
为何不可,他却不明言。>
显然他想到了李广所说的话,李广是把张延龄当成了邪龙,现在事已发生,不管是张延龄说的,事因是李广在万岁头上动土,还是说乃邪龙困兽犹斗挣扎所致……他现在还是愿意偏信李广一些的。>
“陛下,如今朝中大臣,多有推诿敷衍之意,以老奴看来,只有建昌伯是真心实意为朝廷做事,为何不将他召回?”萧敬也算是在“死谏”。>
朱佑樘也就不遮掩:“李广说,修亭子是为了镇压邪龙,而建昌伯就是那条邪龙,京师的地震也是因为邪龙被镇压,挣扎所致!”>
萧敬大吃一惊道:“既然他……李广说建昌伯是邪龙,如今邪龙都不在京师中,为何京师的地动还能跟建昌伯扯上关系?”>
事情就怕有人“旁观者清”。>
萧敬提出了个让朱佑樘“恍然大悟”的说法——>
既然张延龄这条所谓的邪龙,都按李广的说法,送到江南去了,本该不威胁到京师的安危,现在京师发生地动,就说是镇压张延龄出了问题而发生,这就好像他在也是他的责任,不在也是他的责任,反正嘴在你身上,你说了算?>
朱佑樘还是不会承认自己错误的,他黑着脸道:“朕会酌情思索此事,你先派人去,问建昌伯的意见!”>
不管张延龄的态度如何,朱佑樘还是有心去问询的,就算明知道张延龄是会提议把毓秀亭给拆了,他也想知道,如果自己不拆,可能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会不会下次就是大明亡国?>
而且朱佑樘也觉得这件事太不靠谱了。>
张延龄说地震就地震,也没听说张延龄能掐会算,莫不是真有什么高人在张延龄背后?>
……>
……>
当京师二次地震的时候,张延龄就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那就是皇帝一定会揪着他是如何推算到万岁山修亭子,会带来地震效果的。>
这需要一种合理的说法。>
说自己算出来的……>
听起来合理,皇帝肯定不信。>
说这是常理,万岁头上动土之后本该有如此结果,再拿出史书中记录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