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真的是之后,急忙将靴子穿上,一路奔跑过去。>
“几位……里面的讲学会结束了?”韦泰觉得诧异,皇帝嘱咐的差事,所有人应该等办完之后再走,无论是让你们做什么。>
张延龄厉声道:“没兴趣,一群臭老九,不知在说什么玩意。”>
韦泰闻言,瞬间皱起眉头。>
好家伙。>
上来就对读书人如此讥讽,皇帝还让他们来看讲学?>
难道说皇帝嫌场面不够乱,派小舅子来砸场子捣乱?>
张鹤龄笑道:“老二你终于正常了一回,里面可不是一群臭老九?给他们惯的,还讲学,还聚众,这是要公开谤议朝政啊!”>
韦泰眉头皱得更深,兄弟俩简直是一丘之貉。>
就在韦泰不知所措时,张延龄道:“劳烦韦公公与我去一处地方,顺带给做个证。”>
“啊?”>
韦泰又是莫名其妙,“建昌伯,陛下只是派老身陪同二位前来文庙的,并无皇命前去旁处。”>
张延龄道:“放心,此事不会坑了韦公公,自会有好处,并且也跟今日讲学之会有关,还请韦公公务必同行。”>
韦泰苦笑着点头。>
上贼船的感觉。>
一行人正要走,突然从门口冲出来一人。>
此人出来后,径直找到张延龄,直接跪下来给张延龄磕头,那意思是好像要对张延龄忏悔,却也一句话都不说。>
张延龄一脸不屑道:“公子且回,你我之间缘分就此已尽,可别说我薄待于你。但若未来你知我身份,怕是你也不会后悔今日所行之事!”>
张延龄冷冷对祝允明甩下一句之后,看着已经被惊呆的崔元,道:“驸马先回去,我与韦公公还有事要办,大哥你先去柳巷等我。”>
“好,给你置办了酒席,你早点来,别耽误事。”>
还是张鹤龄洒脱,才不管弟弟在做什么,他也懒得管。>
既然说好了兄弟俩一起去勾栏里玩,当然要好好招呼一下弟弟,以体现出做兄长的派头。>
……>
……>
张延龄要带韦泰去的地方,自然是祝允明的住所。>
那可是张延龄把自家院子借给他住的。>
张延龄办完这一切之后,马上与韦泰回宫,告知要去面圣。>
换了别人,韦泰一定不会去通报,但既是张延龄要见,韦泰不敢不去通传,皇帝对两个小舅子的态度如何,当内侍的看得最清楚,何况现在张延龄可是皇帝眼中的红人。>
见不见那是皇帝的事。>
等张延龄在乾清宫见到朱佑樘时,朱佑樘正拿着本道经在研究。>
乾清宫也没别人,朱佑樘一脸悠哉的样子,似乎心情很不错。>
“延龄你来了?可是来跟朕说盐政之事的?坐下来说话便是,来人,给上茶!”>
朱佑樘是真没把张延龄当外人。>
甚至让张延龄到了乾清宫,都有种进了自己家后堂的感觉,随便坐随便喝茶。>
张延龄则显得很恭谨道:“陛下,臣前来,其实是为一件重要之事,涉及到文庙传承之事。”>
“哦?”>
朱佑樘突然想起什么:“今日里,朕是让你去文庙参加宣圣宗子讲学的吧?你为何这么早回来了?”>
张延龄道:“陛下,臣正是因此而来。”>
朱佑樘放下手上的道经,走出来笑道:“延龄啊,你的急智是很多,才学方面可圈可点,但在儒学方面,你还是要跟那些鸿儒好好学习,也不是朕非要给你出难题,实在是因为这朝堂上下以儒官为主,谁不符合他们的想法,谁就没法在朝中出头。”>
“朕想器重于你,就怕你在儒道方面不合他们的要求,他们会处处给你设槛找你麻烦。”>
朱佑樘这话算是非常诚恳的,简直是掏心窝子的话。>
张延龄道:“臣请问陛下一件事,有关宣圣传承之事,陛下如何看待?”>
“嗯?”>
朱佑樘先是愣了愣,随即一笑,大概也觉得小舅子关心孔庙传承,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朱佑樘笑道:“你有何想法,尽管说来。”>
张延龄一脸正色道:“臣认为,上一代衍圣公,便是孔讳弘绪者,当年玷污女子数十人,草菅人命,乃天理所不容,即便朝廷赦免其罪行,衍圣公一脉也不该再由其子弟传承。”>
“宣圣之传承,本就为引导世人教化,若不拨乱反正,又如何教化世人?”>
朱佑樘听到此话,脸上的笑容都敛起来。>
朱佑樘重新走回到龙案之后,思索了一会,才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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