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维系者是大白菜吗？”
嘉波摇头叹气道：“合理的怀疑有助于推理，过度的怀疑就是疑心病。”
“我也不想呀，这不是刚好遇到了空和派蒙。”
方子瑜偷偷打量嘉波，试探道：“对了，我问过空了，他的记忆可能也被限制了。”
“你对他的过去很感兴趣？”
“是啊，我想知道他是何时来到提瓦特的。”
嘉波想了想，忽然笑道：“你是想直接挖出幕后的主谋？别逗了，哪有那么容易呀。”
她摇摇头，提议道：“我给你一个建议，既然你已经找到了两条时间线，那不妨在这上面多下下功夫。”
“看来你应该也知道些什么，但是你就是不愿意告诉我。”
方子瑜还是了解嘉波的，他叹气道：“行吧，我还是靠自己吧。”
下一秒他就真香了，“嘉波，你说坎瑞亚和沙尔·芬德尼尔，我应该先调查哪个？”
“当然是，沙尔·芬德尼尔。”
嘉波给出了她的解释：“贸然调查坎瑞亚，你可能会有麻烦。沙尔·芬德尼尔则不同，它已经覆灭很久了，而且你还可以借力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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