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刻意表现出那猥琐的动作和神情，但这一本正经开黄腔的模样，配上旁边乔衫那震惊的小表情，还是把现场工作人员给逗乐了不少。
等这场戏收工，姜纹再次走了过来。
“你这就拍好了？”
“不然呢？”
“不换换角度，换个时间，换个场地，换种手法再拍拍？”
“哪儿用那么麻烦啊？就这样凑合吧！”
姜纹再次呼吸一滞，终于明白了王敌拍戏为什么会那么快。
这才不到半个小时，就拍好了两分钟的戏份，效率简直不要太快！
要知道，一部电影，总共也就两个小时啊！
姜纹自己当导演拍戏时，一天甚至一周都磨不出一分钟的戏份都是常有的事。
剧本上短短的几十个字，为了完美呈现出来，他可能要换十几个角度，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用不同的手法，分别拍摄几十次，拍好之后，考虑到电影篇幅，这一段又可能直接弃用，不剪入正片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短短两个小时的电影，一般导演都会拍上好几个月，平均下来，基本上就是一天拍一分多钟甚至不到一分钟的戏份。
但王敌因为有原片对照，只需要考虑怎么改进就行，根本用不着再多浪费精力在这些方面。
而像轩辕剑这种没原片对照的电视剧，即便只需要达到电视剧水平，即便他有全方位无死角的观察能力，在夜以继日的情况下，也照样花了几个月时间才完成。
“你十天完成一代宗师也是这么拍的？”沉默良久之后，姜纹再次问道。
王敌谦虚道：“没有没有，我只拍了五分之三多点，剩下的，是墨镜王早就拍好了的。”
可惜，他的谦虚，没有安慰到姜纹，反而让姜纹更加陷入自闭之中。
十天拍了五分之三的一代宗师，用了五分之二的墨镜王素材，自己居然完全没看不出来！
这特么是什么怪物？
这特么让我怎么学？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