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凤凰死卵?为了活命你才阻挠我在此修行的?”天蓬听完这疯丫头的诉说,一语就点出了症结所在。
“现在你相信我是凤凰了!”疯丫头一扬脑袋,脸上再度显露出骄傲之色,在她眼中,那生死之事好像还没她的凤凰之名重要。
不过也能理解,就她这样的躯壳,怕是出了福陵山就没了性命,日日还要受了死气折磨,这样苟且的日子,与其说是活着倒不如说是受刑,过得久了自然没什么生趣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天蓬问道,他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若是知道这情况,他也不会硬赖在这里,毕竟这福陵山的灵气是真的稀薄,也没什么值得注目的地方,大不了他多花些时间换了山头罢了。
疯丫头只是瞧了天蓬一眼,没有说话,见这头黑猪并无异色,她哪里知道天蓬的神异,要知道她可是凤凰唉,虽然是死卵,但对于飞禽走兽来说也是顶尖的大补之物,尤其是飞禽。
天蓬这样一只还没有成精的山妖都追得她没地跑,若是真遇上那些成了妖的,哪怕只是小妖对她来说也是灭顶之灾,若不是这福陵山的灵气供应出现异动,她这一辈子,怕是都会守死在这山洞中。
这事不出意外的话是可行的,首先福陵山的灵气稀薄,根本吸引不了什么妖怪,加上山势险恶也甚少人烟,她基本上没什么外敌。
至于食物供给,这就不得不说一下神兽的好处了,凤凰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练实指的是竹子的花朵果实,那玩意少说几十年开一次,她不一赶得上,醴泉这个就简单了,甘甜的泉水,她这山洞中就有,这就是一只喝水就能活的鸟。
至于说出意外,这整座福陵山的灵气大部分都被抽取到这洞中来了,虽然灵气浓度是够了,但组成却是斑驳不堪,死亡和意外还不知道哪个先来呢!
既然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凤凰之名,疯丫头也就没有继续和天蓬聊下去的必要了,毕竟她说这些也只是为自己正名罢了!可没想博谁的同情,况且面前的这家伙不过是一只猪而已。
天蓬疑惑着等待着答案,现在的他还没经历过尘世的打磨,他的聪慧里还带着几分天真,不是说天真不啊,只是世人对这个词不友好而已。
疯丫头缓缓向天蓬靠近,天蓬正欲挣扎,却看见她拿着一把不知什么材质的匕首缓缓走来,正欲挣扎,却见疯丫头拽着捆住天蓬的绳索,拉着他向着一个方向拖去。
“你要干嘛?”天蓬一边忍受着皮肤与地面的磨砂感,一边询问道。
“把你拖到外头去杀,省得把血都溅在山洞。”这回疯丫头督了天蓬一样,回应道。
“杀我?”听到要杀他,天蓬顿时有些急了,但过了一会儿又冷静下来了。现在这疯丫头还不知道他有了逃跑的力气,到了外面岂不是方便他奔逃?到时候他身子一震,得脱樊笼岂不美哉?他现在都能想象到那时候,这疯丫头脸上的惊愕表情。
想到这儿,天蓬一阵暗喜,不过很快又平复了下来,要低调,我可是天庭仅次于二郎神的顶级男神。没法子,那阵投票,尔雅的天蓬元帅,又是怎样在这座名为“人间”的炼狱中,堕落成那个凶恶暴戾,贪财好色的猪妖“八戒”的呢!这个我们后头再说。
二师弟讲完了,那来说说三师弟吧!
什么?大师兄,莫要着急,重要人物总在后头出场呢!至于杨叁,他着实是要苦练一番,他的旅程也不会轻松。
离了福陵山一路行西,过那黄风岭后,可见一水,此水横不见边际,眺不晓长宽。
宽广浩荡的河面竟然滚着一层薄薄的细沙,喧嚣狂躁的风儿卷着沙子在水面舞蹈,水随沙动,沙随水流,但真叫一个惊奇。
这河水也是有名号的,唤作“流沙河”,此地乃是一水流汇聚之所,按常理言,世人逐水而安,有河流之地定有人烟,但此流沙河却不寻常,不但方圆之内了无人迹,连野兽之属也甚少露头。
至于原因有二,一是流沙河险恶至极,凡俗难过,留有诗云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可见此河之凶。
至于其二吗!前些日子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只赤发蓝脸的恶鬼妖怪,这妖到此就长居住河中,本来也无事,但这妖物却是个不安分的主,每日会守在这里劫杀行人。
若是这妖物心情好,就是好运道,他会将人痛打一顿而后放归,虽然倒霉不过好歹能保全性命,但若是他心情不佳,他便一爪将人纠进水中,全了他的肠胃,做了他嘴里的吃食零嘴。
这妖物还有一个禁忌,对光头之人很不礼貌,但凡有光头的从这河边路过,他不分昼夜,不论男女,通通一是铲子打杀了,将头颅沉入这流沙河中,若是那不沉的头颅的就会被串成珠子,然后被那妖魔戴在了脖子上,当成了饰品。
正因为如此,原本这流沙河附近还是有些人家的,但从这赤发蓝脸的妖魔来后,就彻底没人敢住在这附近了,谁知道那妖魔会不会突然离河杀人,终归还是性命重要些。
但事情奇就奇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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