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对于那些什么都不会怎么办?”他的眼里充斥着对未来的茫然和害怕。>
“那你会些什么?”燕初渺看着他的伪装,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年仅十五岁的少年摇头,他依旧是满眼的茫然,“我我不知道,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我……似乎什么都不会。”>
“这么没用?识字会吗?”>
她的话让少年脸色白了白,更显苍白无比,少年点头,声音嗫嚅,“简单的我会一些,太难的我就不会了,他们他们根本没有教过我。”>
【顾枕秋屈辱值:20%】>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做一个花瓶吧。”燕初渺话语顿了一下,视线锐利如刀子一般在他身上扫过,她似笑非笑的又说了一句。>
“收起你所有的小心思和小算盘,我这人喜欢听话的,你若听话,我自然会护你几分,若是个不听话的,那么……我只能说抱歉了。”>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少年的脸色再次白了几分,他诚惶诚恐的点头。>
“九千岁放心,我我我一定会听话的,我一定会特别听话的。”>
【顾枕秋屈辱值:35】>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在殿里好好待着,过几天完成登基仪式就行了。”>
顾枕秋原以为她将自己叫过来会问一些问题的,没有想的就这么简单的让自己回去了。>
这倒让他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都没办法说出来了,不过他也不能问些什么,只能乖巧点头。>
就在他转身即将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身后的人叫住了他。>
“等一下。”>
这是突然间反悔了吗?>
顾枕秋止住步子,然后回过头。>
“过来。”听着这不容置疑的两个字,他心下困惑,但还是慢吞吞走了过去。>
燕初渺嫌他速度慢,眉头蹙起,“能不能快点,不要像个姑娘家一样的迈着小碎步子。”>
【顾枕秋屈辱值:40】>
他低下了头,尽可能的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很快就到了燕初渺面前。>
“抬头。”又是不容任何人违背的两个字。>
他听从的抬起头。>
这个时候他们隔的真的很近,近到只有三步的距离。>
这样的距离让他很清楚的可以看到燕初渺眼里的审视,夹杂着一些冷冰冰的意味,在他身上一点点的扫过。>
她这是发现了什么吗?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又或者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顾枕秋心里并无多少害怕,事实上在他进入京城的第一天,他就将所有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预料了一遍。>
他本就一无所有,他有的只有这条命了,豁出一切,要么成,要么败,败不过一条命罢了,有什么可纠结害怕的?>
燕初渺在看了半晌之后,突然间伸手。>
她的手一下子握上了他脆弱苍白的脖颈。>
就在那一刹,她看到了顾枕秋微不可察的身体本能反应。>
他的手颤了颤,应当是想下意识的反抗,只是立马被他压制住了。>
“九千岁……”少年睁着那双狭长的眼眸,纤细的眼睫不安而颤动着,“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这模样最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人心里的那一股子暴虐欲,让人想要彻底的让他摧残。>
“别说话。”燕初渺的目光并没有去看他的眼睛,细白的手指在他的脖颈上轻轻摩梭,旁人看不见,她却是能看见上面那很浅很浅的印记。>
那是独属于她的印记,这样的印迹除了她以外无人可以烙下。>
也就是说,她本人亲自给他打下了灵魂印记,还是伴侣印迹。>
只是这是为什么呢?>
她的眉头不自觉的越蹙越深,目光移开落到了他的脸上。>
这确实是一张绝色的脸,可她并不是一个颜控,也并不是过分注重外表之人。>
“九千岁……”少年再一次唤她,声音颤颤巍巍的,眼眶已经红了一圈,仿佛随时要落下眼泪。>
燕初渺看着他这副小可怜般的凄惨模样,她笑得意味不明,手掌轻轻拍着他苍白的脸蛋动作轻挑极了。>
“继续哭呀,倒是有几分梨花带雨,我见可怜了,就是不知道和那小倌馆里的头牌比起来,哪个更胜一筹。”>
将堂堂皇子比作小倌馆卖身伺候人的头牌,这可是奇耻大辱了。>
顾枕秋身体颤了颤,面上浮现了屈辱羞愤之色。>
他的眼眶更红了,只是里面的泪迟迟不落。>
【顾枕秋屈辱值:60】>
燕初渺又随手拍了拍,她力度并不重,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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