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松了口气,握着水杯慢慢喝水,顺便留点时间思考等会该怎么和顾司昂顺利谈话。
在寒月还没苏醒之前,苏伊天一大早就开始试图走出家门。
“再一遍,我要出门!”
年轻的门卫苦着一张脸为难得都要哭了:“大少爷,老爷交待了,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出去。”
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正当苏伊天准备采取强硬手段时苏仁站在阶梯上冷哼一声:“我还在家呢!”
苏伊天冷冷道:“您不是在开会吗?”
苏仁道:“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我不同意,我的态度不变。”苏伊天回答地直接了当。
苏仁也不气,从楼上走下来,边走边道:“你不同意和叶雪订婚是因为你想和寒月在一起,可是,寒月她愿意和你在一起吗?”
又是这样的话,好像每个人都在否定他们的感情。苏伊天再也忍不住怒道:“不必再了,我现在就去找她!”
苏仁摆了摆手让门卫别拦。不管平时再怎么看着冷静老成,终究是太年轻了。年轻人就是太容易受感情影响,做错了不后悔,可是以后真的能不会后悔。
苏仁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随着这声叹息,平时精明冷静的人似乎多了分疲倦,更是多了分无奈。
顾司昂见寒月瞅着他又不话浑身不自在的起身坐到一边的沙发上:“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寒月放下杯子倚在床上,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眨了眨眼收敛起眼底的笑意,淡淡道:“记得。”
顾司昂心里一紧,喉咙发干:“那为什么还对大哥这么戒备?”
寒月皱眉,实在不知道顾司昂问这话有什么特殊,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司昂,你知道我怕他,从第一次见他就怕。”
顾司昂脸色变得很难看:“即使记得也怕他吗?刚才你的戒备和怀疑已经伤到了他。”
咦,戒备和犹豫是伤人,但自己会戒备和犹豫很正常吧。他是你大哥又不是我大哥。寒月露出委屈的表情,无奈道:“我会戒备他当然是因为我本来就怀疑他,上次的事根本不是你的那样,我怀疑是于澈在酒里做了手脚。这次我不是受伤晕倒而是你把我打晕的。这些你不准备给我个解释。”
顾司昂从开始就觉得这场谈话哪里不对劲,但是又发现哪里不对,因为不对劲所以下意识地选择了沉默。
寒月见顾司昂半天不话,声音略微提高:“顾司昂!”
顾司昂一怔,忽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这场谈话从一开始就不对劲了。寒月从一开始就只在试图套话,她的记得根本就是骗他的,或许记得,但她肯定不记得神志不清后发生的事。她话的没错,也得很有技巧,但是她太冷静了,而且问得很温和。如果记得,她怎么冷静得下来,怎么会这样平静的问他要解释。
刚才自己是太在意她的回答了才会忽略了这个问题。想通了这点顾司昂笑了笑缓缓道:“既然记得还要什么解释。”
“我怀疑那个酒有问题,还有我受刀伤流出的血带着和那酒一样的樱香,我想知道于澈做了什么,更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猜到大概被顾司昂看破,知道再这样问问不出个所以。寒月干脆直接摊开了讲。
顾司昂心里有了数,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笑道:“哎呀,原来我这么重要啊,谢谢月儿对我的重视,可是月儿呀,我再怎么喜欢你也要有秘密不是。”
寒月冷下脸一句话也不走进浴室洗漱,换了身衣服准备出去,见顾司昂看着她,便道:“你总得给我一些解释。”
“这个真解释不了呀。”顾司昂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见寒月马上就要离开,眼睛一转连忙建议道,“不如你跟我你都记得什么我再根据你的情况给你解释?”
寒月冷着脸在顾司昂对面坐下:“我只记得我和叶雪话时情绪非常不稳,中间只觉得头很痛脑袋很混乱,最后感觉被你打晕了。”
顾司昂听见寒月一眨眼就结束了,眨了眨眼感叹道:“哎呀,真是言简意赅啊,我你能再简洁些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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