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歌终于能歇上一会儿喝喝茶,借出恭的借口去卧房向闻渊要了些东西,晚宴的时间就已经到了。
“王爷请上座!”王义德笑得特别欢,一张圆脸上几乎看不见双眼。
千歌也不客气,直接坐上去,略扫了眼一桌子鸡鸭鱼肉,笑得温和:“王大人心思花了不少啊。”
王义德忙谦虚道:“王爷言重了,这粗茶淡饭的比不上京城精致,还望王爷别嫌弃才好。不知王爷愿不愿意喝上几盅?”
“再好不过。”
“王爷果然豪爽!”
就在几个县令推推嚷嚷地入座时,千歌突然道:“王妃身子不适,胃口不佳,王大人着人送些清淡的粥过去就成了。”
王义德一愣,忙应下,并适时对王妃的不适表示关心。
“不必请大夫了,没这般麻烦,”千歌语气冷淡,似对王妃的身体并无在意,“我们吃我们的,不用为一个夫道人家扫了兴致。”
郑荣闻言不由瞧了一眼笑容淡淡的千歌,心中奇怪,随即看向王义德,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几人连声诺诺,将话题很快转回眼前的一顿饭上。
这次晚宴不必,推杯换盏,大鱼大肉,称姐道妹,笑声不断。不过不是千歌和她们称姐道妹,而是她们自己在那喝高了开始各种姐妹相称。
晚宴喝的是好酒,千歌乍一尝救治酒精度数不低。几人到了最后,相对清醒的就剩下三个人:千歌、郑荣和王义德。
王义德纯粹是酒量好。艺高人胆大,从头喝到尾。虽然已经面红耳赤话打结。大脑仍然坚强运作着,还不时继续灌别人的酒。
千歌初来乍到。再加上身份够高,所以可以高冷摆谱,只在最开始几人轮流敬酒的时候喝了几杯。除了脸上微热,确实没什么问题。
郑荣的情况就不大一样了,仿佛被另四个县令集体排斥,又仿佛喝了不少却毫无醉意。
千歌拿自己有些迷离的桃花眼盯了郑荣一阵,见她只是低头自饮自酌,再看另四个喝高了一般大声笑大口饮酒,忽然觉得这里还是蛮有意思的。
酒足饭饱。大家各自散去好好休息。千歌软着腿被青峰扶回卧房。
她虽然没喝多,不过后来不喝的理由却是“已然不行,实在不胜酒力”。要装就装的像一些嘛!
“怎么还是醉了?不是都给你醒酒片了么?”
千歌闭着眼,听到耳边似无奈般的抱怨,微勾起唇角。
“罢了,菲儿,你去叫人熬些醒酒汤和米粥来。”
千歌睁开眼的时候闻渊恰好伸手过来。闻渊见千歌清醒地含笑看着自己,动作一停,耳朵有些发热。
“醒了?一会儿喝点醒酒汤。”他微尴尬地将手缩回摸了摸鼻子,“怎么还是这么重的酒味儿?”
千歌了然地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发笑。“那酒味儿挺重,我喝的不多。她们喝得不少。”
也就是……是被熏的?
闻渊汗颜。
千歌忽然抬臂环上闻渊的颈部,带着微醺气息的清晰话语在他耳边响起。
“我觉得这几个县令有些意思。”
什么意思?
闻渊转头看向她。
“我也不清,就是觉得这里应该有料可以挖。”
千歌在闻渊颈窝蹭了蹭。懒懒地道,“不过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观察。”
之后喝汤醒酒洗漱等琐事不提。
末了,两人相拥睡在床上。千歌忽而想起一件事:“对了,你晚膳吃的什么?可还自在?”
闻渊奇怪地瞥了她一眼。“我就记得冰糖燕窝粥和椰蓉玉米烙,其他的看着太有些腻,不想吃。”
千歌若有所思。
这里是王义德的地盘,吃住什么的肯定也是王义德着人安排的。自己现在睡下的这间房间,从桌椅到被褥都是全新的,最重要的是都是上好的材料。
房内还附庸风雅般摆了不少玩意儿,眼看着就不像中等层次的玩意儿。晚宴上的吃食更不必,稀罕的食材,做出的手艺又与京城大酒楼的水平不相上下。
王义德很有钱么?
下午王义德领自己参观庄子的时候,千歌明显发现这庄子没什么农作物种植。更多的还是住房和自然景色,可见这里应当不是一般的农庄。
她还留心了一下,那些下人见到自己一行人时下意识张嘴,叫的似乎是“老”这个音?这个她不确定。要这庄子是王义德亲戚的,她铁定不信。
千歌在这里住了十来天,过得是几乎比在王府奢侈两倍的生活。
她一直很怀疑供应自己这样生活质量的王义德是什么样子的,可惜前几天王义德天天过来串门子,而自己又是客人,身份高也不能这么摆架子。
好在千歌“无意间”透露喜欢清静之后,王义德就不在她面前蹦跶了。她也有机会带闻渊好好去外面玩一玩。而闻渊很有经验地换上了女装。
在集市上逛了一圈,千歌才深深明白西北古代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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