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在做什么?”沈言玉探头望去,阮玲玉笑着接话道:“刚才姐妹们在玩作诗令,言姐儿一起来吧。”沈言玉笑着摆摆手,“不了不了。”要她作诗还是算了吧,平仄押韵啥的她还搞不懂呢,前世她背诗背的都够呛,现在让她作诗不是要她老命啊。
阮肖乾倒是眼前一亮,问道:“姐姐以何为题?”阮玲玉瞧了他一眼,虽讶异还是答道:“正值初夏,大家瞧着花开的正好,正巧祖母又叫大家赏白玉兰,所以借花为题。”
阮肖乾点点头,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阮玲玉眼前陡然一亮,众姐妹都惊讶的瞧着他,阮月吟娇笑道:“不是说乾哥儿不爱这些风花雪月的,原来是深藏不露,不愿与我们这等俗人玩笑呢。”
阮肖乾笑倪了沈言玉一眼,发现她也和众姐妹一起笑,白玉瓷的脸上没一点讶异或是紧张的神情,淡淡的挂着得体的笑容,跟画中人一样。
他就不相信沈言玉的笑容能一直保持着,勾出一抹坏笑,道:“这诗可不是我作的。”阮玲玉笑道:“就知道不是你,你哪里来这样的文采。”
阮肖乾也不恼,随着笑道:“这诗可是妹妹作的。”阮玲玉疑道:“晚姐儿?”阮晚歌闻言摇摇头,众人正疑惑着,阮月吟笑道:“那儿不还有一个妹妹么!”众姐妹瞧着她指的方向,看见是沈言玉才恍然大悟。
沈言玉淡定极了,她一听那句诗的时候就知道阮肖乾没安好心,她可爱的眨眨眼睛,声音软软糯糯的,道:“唔,是言儿在书上看的,方才看见落花不自觉念了出来,表哥以为是我作的吗?”
阮肖乾虽有些失望,却也不动声色的笑道:“原来是妹妹书上看来的,妹妹可真爱看书呢~”最后那句不偏不倚的讽刺,沈言玉就当没听见,不和“娘炮”一般见识,不过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众姐妹一听是书上看来的,顿时意兴阑珊,又扭过头去作诗今了,沈言玉瞧着也无聊,各自跑到一边去赏花,阮肖乾本想过去逗她玩,可巧三夫人在一旁喊他,只得作罢。
三夫人方氏为江南人氏,长得煞是美丽,轻扫黛眉,淡抹朱唇,轻颦浅笑间都是恰到好处的美,这样不可一世的美人怪不得饶是阮烨陵这样铁骨铮铮的大将军也拜倒在石榴裙下了。
阮肖乾看见母亲,是不敢再露出那等混小子的模样,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喊道:“母亲。”方氏细细看了他半响,才道:“刚回来也不先来看看母亲,这次何时走?能多留几日吗?”一连串的话阮肖乾也没有烦躁,只觉得很亲切,他乖巧答道:“最多只能留五日,接下来回了师傅哪里要闭关修炼了,可能到年底才能回来。”
方氏一听这话,双眉紧蹙,美眸含愁,她就这一个宝贝儿子,还要聚少离多的,她舍不得啊,可她的丈夫说能吃苦者,才能为强者,为了她儿子以后的路能走的顺利点,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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