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沈言玉一听毒解了,顿时开心起来,又听濯涟说秦之沅的手也没事了,更加喜不自胜,她暗忖,这古代的医术也很是厉害嘛,不过伤心动骨一百天,也得好好养着,她可是很欣赏秦之沅的琴技,若是就这么被废了,真是太可惜了。
濯涟可不知道沈言玉的想法,他看着沈言玉脸上洋溢的笑容就觉得无比的刺眼,他决定了回去要扣了秦之沅的饭菜,让他饿肚子!
沈言玉抬眼一看他黑沉的脸色,以及嘴角挂的那丝古怪的微笑,怎么看都觉得毛骨悚然,她可不想现在去招惹这座大佛,万一翻脸不认人啥的,就不好了吧。
“濯涟公子,天色已经晚了。”沈言玉微笑提醒。
濯涟看着她脸上挂的笑容就来气,危险的眯起眼睛步步向她逼近,沈言玉面上的微笑一丝都没变过,她眸光沉静如水,濯涟冷哼一声气冲冲的翻窗子走了。
沈言玉很不淑女的打了个哈欠,继续爬回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而濯涟一路飞檐走壁回到了一座宅子,那宅子隐蔽的很,四面环墙一般路过的人只当是条死路就都绕道走了,没有人会想到这里居然别有洞天。
濯涟脚刚沾地,背后有一道娇俏的女音传来,“主子,您去哪里了?”
濯涟冷冷的看了身后的女子一眼,并不作答。女子委屈的咬着嘴唇,不死道:“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做不就行了,又何必劳烦主子亲自去……”而且还是每天都去一次,不见到那个人誓不罢休吗?
濯涟沉声道:“碧锦,你逾矩了。”那名唤碧锦的女子还想说什么,被一旁的冥青拦住,“这是主子的事情。”
“再有下次,自己领罚。”濯涟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回了房间。碧锦的脸色很难看,她自小跟着濯涟公子,所说是属下可也十几年的光景了,怎么就比不上一个刚认识没几天,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冥青叹了口气,安慰道:“别气了,主子自有他的道理。”这话确实是安慰,濯涟对沈言玉的事情非常上心,绝对不是用道理可言的。
碧锦俏丽的小脸扭曲,她道:“凭什么?她只会给主子带来灾害,上次的伤不就是因为她,如果主子不去救她能受伤吗?”冥青看她这般无可救药的样子,也沉了脸色,冷哼一声道:“碧锦你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撂下这句话,他也转身走了,扔下碧锦一个人在漫无边际的黑夜里。
次日,沈言玉正在书桌前练毛笔字,许多天不练还真有些生疏了,她打算加大练习量,每天练两个时辰,这样就能在上倾先生的课时少挨些骂了。
“姑娘,秦府的人来闹了。”紫茗急冲冲的进了房间,沈言玉皱了皱眉,秦府的人来闹什么?难不成是嫡庶的事情?她转念一想,不对啊,那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也闹不起来了吧,“他们来闹什么?”
紫茗摇了摇头,她光是听了消息便跑来和沈言玉说,具体是什么原因她还没来得及打听,这时,双燕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沈言玉瞧她脸色发白,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今儿这事恐怕是冲着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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