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正想着该怎么辩解,下一瞬就被他拉住了手腕,带往附近的亭中。
他不怕淋雨,可她的伞掉在了雨地上,他不能让她跟着他一起淋。
“松手,快放开我!”容锦想挣脱,德勒克故意道:“我右臂的伤才好没多久,昨儿个又被明瑞击中伤口,再次拉伤,你若不在乎,大可使劲儿挣扎。”
诚如他所料,容锦一听这话,立马就老实了,再不敢乱动,跟着他一起来到亭间。
两人在亭间立定,他却不发一言,就这般凝望着她,眸中涌动着万千情愫。
他的眼睛太过深邃,极易令人沦陷,每每与他对视,她都会心头一软,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来,唯有移开视线,方能勉强自己道出违心之词,
“其实我真的没你想象得那么好,你眼中的我并非真实的我,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好姑娘,你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忽略眼前的风景,往前走,你会发现……”
那是德勒克第一次觉得她啰嗦,不想听她出的这些馊主意,直接近前,封住她的唇!
方才他淋了太久的雨,以致于他的唇格外的冰冷,相较之下,她的唇似乎格外温热,令他不自觉的想要自她檀口中汲取更多的柔软和甜腻。
四唇相贴的那一刻,容锦的戒备瞬时僵直,她这是……被亲吻了吗?
睁着一双大眼,愣怔了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想推开他,怎奈手被他紧攥着,根本动弹不得,他的长臂结实有力,牢牢禁锢着她后腰,不给她闪躲的余地。
这样的场景着实出乎她的意料,她怎么也没想到,如此内向斯文的少年,居然敢强行吻她!
被误解的容锦心底堆积着太多的苦涩,而这个吻竟是那么的甘甜,有那么一瞬间,她恍然失神,忘记了挣扎,仿佛天地之间再无烦扰,只余他二人,随心拥吻,彼此珍视。
然而也只是一瞬,很快她便回过神来,虽说这是雨夜,可也有侍卫值夜巡查啊!他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再者说,她已然决定与他了断,怎可再继续纠缠?
惶恐的她推不开他,情急之下干脆啃了他的唇,趁着他吃痛走神之际,容锦立即挣开他的钳制,羞愤的抿着唇,恨瞪着他,恼嗤道: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若真疯了,那也是拜她所赐,紧凝着她的双眼,德勒克步步紧逼,“我很清楚,我喜欢你,可是你呢?你清楚自己的心在哪儿吗?”
心虚后退,容锦扇睫轻眨,颤声回道:“在明瑞那儿。”
这句话的真与假,德勒克已经不想去辩驳,他的眸中再无犹豫和心软,只余执念,
“纵然你真的喜欢明瑞,我也要把你抢回来!是你先飞进我的世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擅自离开!”
在容锦的印象中,德勒克一直都很讲理,他很在乎她的感受,时常迁就她,凡事都以她的意愿为主,正因为清楚他的为人,所以她才故意说自己喜欢明瑞。
她以为只要这样说,自尊心极强的德勒克便会放弃,孰料他居然改了性子,根本不把她的那番话当回事,这回她是彻底没法子了,
“强求不会有好结果,德勒克,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弃?”
最初她拒绝之时,德勒克难以接受这打击,也想过放弃,可后来的每一日于他而言都是煎熬,那时的他才终于发现,容锦在他心底的份量,远比他想象得更加重要。
那份情意已深入骨髓,无法彻底剔除,与其承受刮骨挖心般的疼痛勉强自己去放弃,倒不如驳一把,尽全力争取,
“圣旨未下,一切皆有变数,明日我就去向皇上表明心迹,请求皇上为我们赐婚。
乍闻此言,容锦大惊失色,慌忙制止,“不许去!皇上早有定夺,你不能忤逆圣意!”
她那焦急的模样尽落在德勒克眼底,再一次印证了他的猜测,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你怕连累我,怕我惹怒圣上,所以才故意与我闹别扭,你根本就不喜欢明瑞,对不对?”
不论她如何伪装否认,他总能精准的戳中她的心思,然而她不愿承认,仍旧在辩驳,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臆想,毕竟我们曾经相识一场,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表明观点。
能入京到上书房读书是多少人都肖想不来的莫大荣耀,你有这样的机会,实该好好珍惜,将来得皇上器重,建功立业,有了功勋,指不定还能再加封亲王爵位。
大好前程摆在这儿,你实该谨言慎行,不该为了儿女私情而莽撞行事,违背圣意的后果,谁也担不起。一旦龙颜大怒,只怕你连世子的封号都保不住。”
她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他却一句也没听进去,目光一直落在她开合的唇瓣间,只在想着,她这张巧嘴啊!看起来是很凶,吻起来倒是挺甜的。
不听他吭声,容锦越发焦虑,“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听着呢!只是过耳不入心罢了,只因德勒克有自己的想法,他和寻常男子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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