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全飞的身世被扒,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死死的瞪住安浔。
双手撑在台面上的安浔将肖全飞愤怒的表情分毫不落的看进眼里,随后继续攻进。
“证据就是,你作案工具是军用刀,和你家里墙上挂着的那把军用刀一模一样,只不过形状偏小,每个死者被割大动肪就是你用的这种刀一刀下去,3厘米深,不差分毫,一刀劈命。”
安浔一边说,一边看察看着肖全飞的表情。
其实她现在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找到这把军用刀,这刀她是网上查找出来的。
“肖全飞,所有证据都表明你有杀人的动机,我劝你老实交待。”
“你说我有作案凶具,你只要能从我身上搜出那把刀来,我认,如果拿不出证据,我绝对要告你,还要告倒这个刑侦队。”
肖全飞那愤怒的表情落在安浔的眼里,不是心虚,而是一种被冤枉后实打实的情绪反应。
安浔这一刻犹豫了,一直以来她是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但现在她就察觉到案子的疑点。
现在从肖全飞的眼里,她看到的是一个不是在说假话的人。
那所有证据都是错的?
这一刻,安浔陷入从所未有的迷茫,是她判断出错误了?
最后,她想到还有个方法可以验证肖全飞的清白,看着他,良久才说:“想证明清白,有个方法,敢不敢试?”
肖全飞皱起眉头看着安浔,“什么方法?”
安浔咬着唇,朝着一旁的张僮递了个眼色,然后她退出了审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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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浔走出刑侦所,驱车回家。在路上,疲惫不堪的安浔脑海里还是案子的经过。
“安浔,你认为肖全飞不是凶手,但是现在所有证据都能够证明他是凶手。”
“不,张队,凶具我们没有找到,虽然现场找到的晶液和他的吻合,可是我似乎还忽略了什么?”
想到这儿,她觉的遇上瓶颈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如果肖全飞不是凶手,那么所有推理就必须推翻......这势必造成延误破案的日期......
......
安浔回到傅靖墨的别墅里,踏进他的别墅,男人已经坐在客厅里了,看着垂着眼皮异常的沉默的安浔,他拧眉,看的出来安浔的脸色不好,便说。
“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安浔回过神来,看着坐在客厅中的傅靖墨,摇了摇头。“没有。”
“先坐着。”男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后就起身,拿起安浔的杯子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的手中。
“先喝点水。”
看着台面上的热水,安浔错愕之下还是说了一句:“谢谢!”两手捧着水杯,缓缓的喝了一口水,但是脑海里却还是想着案件,这是她第一次遇到破案子的难题。
安浔思索着,如果推理错误,那么肖全飞很有可能不是嫌疑人,如果她的推理错了,那么就是之前的证据有错。
这么说现场留下的晶液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这样做是只为了混搅他们的视线?而且那晶液并不是凶手的晶液?只是肖全飞的晶液。
如要这样的话,凶手是怎么得到肖全飞的晶液的?
“工作上遇到难题了?”
男人的声音像是一道闯进来的陌生人飘进她的耳膜,低头思索的她抬头,错愕凝视着对面的男人,这个男人竟然会关问她的事?甚至语调是那么的温和,这跟平常的他违和许多啊!
男人接着又说:“可以说出来听听?”
安浔又是一怔,奇怪的看着这个这个奇怪的男人,对上她好奇的目光,傅靖墨淡淡的解释。
“兴许我可以帮上些忙也不一定,你不必把案件说出来,只要说出你的困惑就行。”
自她接触他来,他对她的不就是命令,或者是冷言冷语,这样温和体贴的是第一次,安浔错愕凝视着他,那眼神似乎要探清他的心思。
“我也只是不想你在为我治疗的时候带着烦恼事,这样会影响治疗的效果。”傅靖墨两眼盯着安浔,表情真诚的没有一丝任何想法。
安浔又是喝了一口水,平息着心头混乱的思绪,忽略傅靖墨的异样的举动,对傅靖墨她觉的要保持距离的那股念头还是很强烈的,所以就算男人温和的想拉近关系,安浔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没事,谢谢关心。”
傅靖墨听到这句时,心头闪过落寞,但是他下秒就挑了挑眉,也没有再询问了,同样的,他自己捏着水杯缓缓的喝了一口水,压下心头那股失落,随后说。
“一会该吃晚餐了,你上楼先休息一会。”
安浔抬睑瞅了他一眼,随后说:“我吃过了,一会就不用喊我了,我先上楼。”
说着,手中的水杯搁在台面上,纤瘦的身影在灯光下缓缓直立,落在地上的影子有那么几分疲倦,她拎着黑色的包往楼梯口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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