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比较忙,不过会补回來的,
世间的秩序就像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无意间,你从缝隙中落下,原以为是得到了自由,可自由,好像不是那种免费的东西吧,
“你听了吗,苏溢杀人了,”
“当然听了,我还亲眼看见了,”
“你看见了,当时什么情况,”
“看他平时的样子,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对啊,谁会相信,可我亲眼看着他拿着刀”
枯燥单调的邪生活突然有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新闻,女孩子们沉睡了许久的好奇心和八卦本能也突然爆发了,于是一件事情,便有了各种版本,收集起來或许能写个悬疑,
嘈杂,混乱,烦躁,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苏溢,苏溢,苏溢
这些声音对艾陌來比发情的猫叫声还要烦人,恶心,什么人类是有思想的动物,这些思想不过是人云亦云的产物,
斑驳的光影点缀着这个热闹非凡的邪,它承载着许多人的青春,交织,重叠,沉默地在角落里留下属于每个人的独一无二的印记,只是属于艾陌的那个印记,被染成了抹不去的深红,
如果昨天,艾陌能早一点到的话,可能事情便不会变得这么残破不堪,可是,艾陌心里问自己,如果她能早点到,她会去阻止吗,不管问过多少次,答案都是不会,
艾陌今天沒有去上课,作为第二个目击证人,她要去做笔录,第二个吗,昨天除了自己和苏溢,她并未看见别人,那个报案指证苏溢的,是谁,
昨天,晚自习结束后,艾陌并沒有立刻走,高三的课程总是繁忙的,做不完的拟试題,有些跟不上进度的课程,
艾陌的脑子不笨,但总是走神,结果这试題还差一半沒有做完,正好要等苏溢來接她,不如收一收心神,一口气做完吧,虽有这雄心壮志,却还是力不从心,完全沒办法静下心來,
等了许久,自习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苏溢还沒來,艾陌有种不好的预感,与其是不好的预感,不如女孩子就是喜欢胡思乱想,苏溢过來的时候被混混给打了吗,苏溢在钢琴室里睡着了,苏溢的钢琴室里有女鬼,被缠上了,苏溢抛弃她了,
其实都是些完全不可能的猜想,但是艾陌越想越心慌,果断收拾书包跑出教室,
去钢琴室的路上有些阴暗,艾陌怕黑,脚步就越來越快,可是
艾陌抬头,钢琴室沒有灯光,她慢慢吐,站在原地,巨大的邪像是一处沉睡的古迹,艾陌总觉得从她看不见的黑暗里,要窜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苏溢你在哪儿,
苏溢
回答我
艾陌不敢喊出声,她怕自己一出声,就会打破这场盛大的寂静,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成了这古减目的中心,
啊,
一声惨叫替艾陌打破了冻住的时间,
艾陌立刻跑向那个声音的方向,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她虽知道这不是苏溢的声音,但是却彻底慌了神,
艾陌跑得很快,她总觉得自己身后的地面像是在追着她不停地坍塌,若是吐來,或许她就掉进了那个深渊,
苏溢在她心里是什么样的男孩子呢,简单,干净,在人前虽然看起來冷冷地,其实也是个温柔的人,只是不太懂得怎么跟人相处,
但是,艾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干净的苏溢身上会染上血腥,那个温柔的苏溢,会出现这样的眼神,就好像,这个人不是苏溢,只是个跟苏溢长得一幕样的人,
无意中,已经走到了警局,艾陌虽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女孩子,但也沒有犯过什么大错,沒想到自己居然会來警局这种地方,
來不及感叹什么人生无常,艾陌走进了警局,沒有想象中那么庄严肃静,大家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有个年轻的警察看见了她,了解了一下她是來做什么的,便告诉她往左走然后拐个弯去那里找某某某警官,
“苏溢他沒事吧,”艾陌坐下來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她很的苏溢,
“杀人犯能有什么事,他还未成年,自然是轻判的,不得不,这子可真会挑时候,”
警察都是这么出言不逊的吗,
“除了我,另一个目击证人是谁,”
是谁,
“她不愿别人知道,我们有权利保护证人的**,”
不愿透露吗,
咳咳
警官阻止她继续问下去,然后便开始做笔录了,
艾陌实话实,她沒有看到陌非动手杀人的情况,她只是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男生躺在地上,陌非满身是血而已,沒有杀人的凶器,她虽然不愿相信认识苏溢杀的,但是她心底一直出现那时苏溢的眼神,那个人,是他杀的,
艾陌看着苏溢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他不动声色,沒有任何的惊慌和惊讶,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十年的相识,她几乎熟悉到可以预测到苏溢下一秒要做什么,可,那一刻,他好像陌生人,她好像从沒认识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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