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事发的城市,当年的画面时不时的蹿入脑海,受了刺激。”
“我给你联系一下心理医生。”慕锦年不想再听乔安过多的解释,他强硬的说要给她联系心理医生。
乔安听到这话苦笑,“我这个病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看医生?”
乔安反问慕锦年。
听出乔安话里的意思,是看了医生的,慕锦年问,“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乔安无奈的说道。
慕锦年不懂这是什么情况,还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即便是心理疾病,在他看来当今医学这么发达,也有办法治好。
“医生的意思是治不好了,没有办法彻底根治。”乔安给慕锦年透了底。
慕锦年听说治不好,他一怔,不相信她的话。
知道她不相信,她头用力的往他身上拱,“在美国我一直有治疗,吃药、心理治疗都做了,但就是没有效果。”
“医生都说遇到我这样顽固的病人,是第一个了。”
“是药三分毒,在没有效果后,我就停了那些药。”
“反正不吃那药也不会死。”
乔安一一的向慕锦年说清楚现在的情况。
她真的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好像全身都有病,没有一个好地方。
慕锦年听到乔安的话,他的心更疼了。
他的姑娘,浑身都是病了。
把她交给谁,他都不放心。
谁能照顾好这样一个浑身是病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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