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桉看了他一眼,点评:“你可真别扭!”
“……”
路亦凉脸黑了一分,他有点坐不住,想走了。
“看在你今天特意请我吃饭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和你聊会儿天。”白桉说。
路亦凉眼眸转了转,没吭声,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坐得住的。
之后白桉边吃饭,边说话,路亦凉全程都安静的听着,没出声也没提问。
白桉同他讲自己来这里上医科大学的前因后果。
她先是简单几句带过自己高中发生的事故和因此得了晕血症的事后,重点讲了自己和安舟晚去爬山,结果安舟晚不小心摔伤了腿。
听到这儿,路亦凉突然呼吸急促,没有焦距的目光里多了一丝认真和关切。
白桉继续讲,说她成功克服了晕血症,给安舟晚做了急救措施后,立马将她送去医院治了腿,然后两人走出医院。
她本想打车,结果没想到自己和安舟晚刚走到路边便经历了一场意外。
安舟晚就在离医院大门不远处出了车祸。
说出车祸两个字,白桉的声音颤了颤,仍有些心有余悸。
哪怕她的心病好了,可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妈妈和晚晚的车祸现场,她仍然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
因为听到安舟晚伤到腿本就不舒服了的路亦凉,现下又听见白桉说安舟晚出了车祸,更是心惊。
他再也忍不住,急躁出声:“她现在如何了!是不是没事了?怎么就好端端的遭罪两次?”
问声,白桉斜眼看他,“你不是怪着晚晚厌烦你、逼你出国吗?怎么一听她出事你就着急?你既然对她有怨,现在听到她出事,正常反应不该是高兴吗?”
路亦凉烦躁,“我怎样不关你事,你只要告诉我她现在有没有事,就行了。”
见他着急想确认安舟晚的安危,白桉瞬间歇了吊他一时半刻的心思,出声说:“手术很成功,她早就没了大碍。”
闻言,路亦凉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他绷着声线说:“医生有没有同你讲过手术后的注意事项?或者说她手术后有没有后遗症?”
白桉见他那紧张兮兮的样子,现在是真的后悔故意说车祸的事逼他着急了。
“你放心,她现在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绝对没有任何的后遗症。”
她认真的回答路亦凉,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语气看起来令他相信安舟晚恢复健康是事实。
之后白桉说了安舟晚养好病回学校后明天不是上课、学习,就是忙着做她的经纪人,以此来证明她身体健康,有充分的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喜欢做的事。
“你是说安舟晚喜欢当明星经纪人?”听了白桉的话,路亦凉出声问她。
“应该是喜欢的吧,反正到目前为止,我只见着她对学习、经纪人工作和赛车感兴趣。”白桉斟酌着回答。
“赛车?她不是不会赛车的吗?”路亦凉抓住白桉话里的一个点。
“哦,她放寒假时学的开车,而且才一两个月就去把驾照考到手里了。”白桉解释道。
“嗯。”路亦凉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到这里,两人的对话告一段落。
吃完饭后,路亦凉结了账,将白桉送回她的学校后,回到了自己学校,他下午还得去实验室做研究。
肖柯正在实验室等着他,见他回来马上凑上前去问他:“你跟白桉聊得怎么样?”
路亦凉一放学就匆忙跑了出去,肖柯能猜到他是去找白桉了解安舟晚的情况。
“不是我说你,她都那样伤你了,你怎么还对她心心念念的。好歹你也是天之骄子学霸校草级别的人物,怎么就独独拜倒在安舟晚的石榴裙下?”肖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要你管?你很闲的话就帮我记录一下研究数据”路亦凉正在准备实验器材,闻言说了一句。
两人现在都在同一个实验,而且同为一个研究小组。
“行,我管不起你。”肖柯认命的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记录报告。
路亦凉说话总是又欠又不中听,难怪遭报应,被安舟晚给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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