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谋得江山,他更不会要。
这是他的原则。
他从不靠女人,更不会靠女人,更何况是他的女人。
可她就是不听话,事发第一件事便是去洗了皇城改写江山。
狠得紧,果断得紧。
司卿予声音陡然冷了几分:“回答我,值得吗。”
值得,但封承衍没有直接说:“你不需要知道。”
司卿予看着封承衍,极其郑重:“往后你再瞒着我做任何事,我们之间就没有以后!”
封承衍闻言明显脸色一变,嘴角抿的极紧,喉间火辣辣的,即便是气声,依旧能听得出嘶哑。
“你敢试试!”
她敢试试!
有没有以后,她以为她说了算吗。
司卿予毫不客气:“你也再敢试试。”
两人见面虽说是贴在一起,可并没有没有互相迁就、并没有小别该有的互诉衷肠。
并没有。
而是互相指责互相攻击,一个比一个来劲儿,一个比一个怒意渐涨。
他气她更气。
她怒他更怒。
都在因为对方的所作所为而不满、而控诉。
可是她的身子一动,又被封承衍失声喝止:“别动。”
司卿予微微垂眼:“桌子边角硌得疼。”
封承衍扣住她的手压过头顶,盯着她长长微颤的眼睫,并没有松开的意思:“自已上门,那就疼着好了。”
什么叫自己上门,司卿予别开头,不去看他。
封承衍亦微微偏头,继续盯着她:“不见你,学会淋雨威胁我了?嗯?”
最后‘嗯?’的一声压得极重。
司卿予一字一顿回他:“以后、绝对不会。”
是以后,再有这些始料不及的情况发生,再有这些他不顾后果一意孤行,她…她她便一走了之!
是的,司卿予就是这么想:“以后直接扔下和离书,我一走了之。”
封承衍轻皱了下眉,一直冰火两重的情绪,在短暂的沉默中,情绪不自觉地上伏至点,接连着她扬言送上和离书两次的场景突然在脑海中爆发,有些怒意便突然在胸腔中蹿动起来。
“拿和离书出来看看,让我好好看看都写了什么。”
司卿予哪来的和离书,忘记写了,“你等着。”
封承衍冷哼了声:“你敢写试试。”
不等她回话,封承衍薄唇慢慢贴在她耳边:“司卿予,我也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闻言,司卿予掀了掀眼皮,盯着眼前分明冷硬的侧脸轮廓,男人薄唇抿得极紧,极致的怒和刻骨的柔情,有种说不上来的分明交融。
“看来,你想要。”她道。
封承衍声音依旧变作沙哑,虚虚地对她的耳尖应:“对,想要你。”
想要你…
回答得不着边际。
她说是和离书。
封承衍想要的是…
不知想到了什么,司卿予指尖竟是微微发抖。
“你……”她急忙伸手欲推被死死扣住的手心。
话未落,封承衍拿了一块华贵衣料,强行把她的嘴塞住,深邃的眼眸带着隐忍之意巡视她,“你还是不要说话好了。”
说的话,没一句中听。
司卿予挑高了眉,她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候,话说到一半,被迫戛然而止。
她支支呜呜的,嘴里塞着布料,无法言语。
见她这般,封承衍突然就笑了,老实不老实:“叫什么,我的女皇陛下?嗯?”
“女皇陛下改写江山还拱手相让,可我俗,不喜欢江山了,只喜欢美人。”
司卿予没办法回答他,瞪着他,嘴里隔着布料没有办法说出话。
“和离这么喜欢说出口的吗。”他瞧着她,他开始胡作非为,“着风寒了没,出出汗就好了…”
他那一双凤眸沉沉,叫人只能望见眼中一片浓郁的黑,骨子里的傲气也不曾少过半分:“懂了吗…”
着风寒——
出出汗就好了,懂了吗。
司卿予手指微顿,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封承衍,那塞在嘴里的华贵布料令她说不上半句话。
封承衍眼眸半眯着瞧她:“老老实实闭嘴的样子、就是不一样。”
…
醒来时枕的是白玉枕,盖的是柔软馨香蚕丝被,些日浮躁不安的心渐渐缱绻舒适。
司卿予脑子拼了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她是在灵陀寺昏睡过去的…
司卿予猛然睁开眼,手探了探身侧尚留的余温,入眼的是朴素清然的小屋,烛火在燃,便已是入了夜,这兴许是灵陀寺山下的竹屋里。
她竟不知道她是如何睡过去的,这些日各种事情交加繁忙,她并未好好休息过,怎就睡沉了?
但是身旁空无一人,鼻尖萦绕着冷洌的兰麝清香…
司卿予揭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