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风夫妇一脸平静,对船家的示警无动于衷,显然另有打算。既然梅风连自己满月不久的儿子都带来了,肯定不是想偷偷摸进桃花岛,至于是否想利用婴儿打同情牌,对此的成功率我不太看好。虽说十年前,陈玄风夫妇成功潜入桃花岛,将迷*魂*药下在酒菜里,轻易将不设防的老顽童迷倒,正在山洞翻找《九阴真经》上卷时,却被黄药师现追杀,两人不敢还手,边挡边逃,重伤绝望之时,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女婴,哭喊着要找父亲,不小心绊倒在地,这才让黄药师收手放弃追击,回身安抚小女婴。黄药师对自己的爱女疼溺有佳是一回事,会不会顾及小婴儿,放过他父母一命却是另一回事。也许,陈玄风夫妇有底招杀手锏吧。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警报声后,凭空一个清越的声音,从两三里外的岛心传来,“何方神圣,竟敢来我桃花岛放肆!”一字一节,清晰连贯,竟丝毫不受海风的影响干扰。声源方向,一青衣人正如掠浪海燕,潇洒自如,似慢实快,踏风而至,不多时便轻飘飘落在我身前三丈开外的地方,立足细沙仿如踏砖不着痕迹。陈玄风夫妇身躯颤动,啪地两声,挺跪在地,双眼激动复杂地盯着青衣人,“师父!”两人异口同声道,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师父!您老人家身体可好!”梅风柔声问候,刚才止住的泪又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眼前青衣人就是传说中的东邪黄药师罗:身材倾奇,文士打扮,山羊短须,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用了这么多赞美誉词,只为了说明这的确是个能让女子一见倾心的奇男子。
黄药师一对精光闪亮的眸子直射在陈玄风、梅风两人身上,其中的杀意不言而喻。“逆徒!十年前逃过一命,今日还敢大摇大摆地踏足桃花岛,莫非是练成了经上武功,来找老夫讨教不成。”黄药师冷然道。
“弟子万死不敢!”陈玄风夫妇两人惶恐不安连声讨饶道。陈玄风慌忙从怀中摸出一册书卷高举头顶,封面上书《九阴真经》下卷六个楷字。黄药师瞄了一眼,右手隔空一挥,书册呼吸间便如线拉般滑空飞入手中。
“哼!别以为还了经书,我就会饶你们不死!别忘了阿蘅还躺在冰棺里!”黄药师厉声道。聚气起掌,似乎下一刻便要将两人击毙掌下。蓦然扫到梅风柔抱在怀的襁褓,手掌顿了一下。拧眉犹豫了片刻,才接着喝道:“滚!瞧在孩子的份上,让你们再活几年罢。”
“恩师!弟子知错了!这十几年弟子夫妻两人飘荡在外,无时无刻不惦念师父对弟子夫妻两人的恩情,这次回桃花岛。只求师傅父泣怜收归门墙!”梅风泪流满面,不断向黄药师磕头肯求着。
“哼!别怪我不留情面!一柱香功夫,若还没走的话,你们一家三口就永远不用再走了!”黄药师杀气森森道。
“恩师!弟子打听到天香豆蔻的消息。”一直跪地伏不一言的陈玄风突然出口道。
“什么!”背身欲走的黄药师闻言,身形一晃,人已立在陈玄风跟前,双手实劲紧抓着陈玄风双肩,将陈玄风拉站起身,圆睁的双眼热切地逼视着陈玄风。
“说!要是有一句诓言,我定让你生不如死!”黄药师阴沉警告道。
“弟子在金国赵王府当客卿时,曾见过一个东瀛使者向赵王求援,助失势天皇从幂府将军那夺回实权,除了金银回报外,还有一颗据说是秦朝徐福东渡扶桑所携‘仙丹’,功效神奇,闻上一闻,精神百倍;携带身上,更是有百病不侵,容颜不老之能。在扶桑传说中,一代女天皇卑弥乎因佩带此‘仙丹’的关系,百年老逝时容颜依然如少女芳华。为证实所言不虚,东瀛使者亦向赵王展示了一幅绘有‘仙丹’形貌的画卷。依弟子眼见,与恩师当年向弟子所示的天香豆蔻一般无二。”陈玄风娓娓道来。此时另眼旁观的我脑袋一团浆糊,哪里冒出来的“天香豆蔻”,干什么用的。只到后来才知道,这“天香豆蔻”仍是聚天地灵气而生的极为罕见的宝物。果实伴对而生,做为佩带之物时功效不再赘述,最为神奇的是吃下一颗后,顿时让人陷入生气全无的龟息假死状态,不饮不食,可保百年无损,只有待吃下另一颗时,才能让人苏醒过来,回复如初态。
听完陈玄风所诉的“天香豆蔻”消息,黄药师长叹一声,背过身去,久久不语。一直细心观察的我,良久后,忽然现黄药师一个极其快的隐蔽小动作,竟是偷偷拭去眼角的泪滴。“阿蘅!十二年了,真希望再一次听到你的声音!”黄药师唇齿微动自言自语道,要不是我耳力过人,又是顺风的关系,还真难于听清。
“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黄药师恢复情绪后,转过身来,向陈玄风夫妇问到。“六个徒弟中,你的心机最重,还是由你来说吧。”黄药师制止住欲言又止的梅风,盯住陈玄风出言道。
“默风小师弟离开桃花岛后,弟子曾会过一面。从他那弟子才知道盗走《九阴真经》下卷后,师娘为解恩师之怒,殚精竭虑回忆默写原书内容,却因事隔多年,默写出的功法残缺不全,前后不能连贯,由此受了《九阴真经》的功法反噬,内力紊乱,内腑更是被九阴真气的霸道所伤。可惜老天作弄,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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