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静了2秒。
李阿婆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靳北言抢她在之前说道:“没事,你早上去哪儿了?吃饭了吗?”
没事?
温如雪眼神狐疑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抱着芽芽去到灶房,发现,她早上做好的葱油饼还放在锅里,四周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所以,他们不仅没吃午饭,连早饭也没吃。
温如雪二话不说,把芽芽放到灶房的小竹凳上,“芽芽乖,姐姐做饭给你吃,你乖乖坐着,不要乱跑。”
芽芽抓着她的手死活不撒开,眼巴巴地瞧着她。
温如雪摸摸她的头,“姐姐不走。芽芽小肚肚不饿吗?”
小丫头低下头去,轻轻说了一个字:“饿。”
温如雪四下看了看,灶房里除了她做好的葱油饼和一些咸菜外,没什么可以入口的吃食。
家中的肉也吃完了,如今去取,不现实了,万一回来的路上撞见方青花,那她这些日子布的局就白布了。
现做菜还要一段时间,不能让孩子一直饿着肚子等,索性生火,先把葱油饼热一下。
靳北言走进灶房,特自然的拿走温如雪手里的柴火。
“我来,你去休息。”
温如雪也不跟他争,走到芽芽身边,抱着芽芽坐下。眼睛却在几人之间来回地瞟。
贺骁贺斐还有李阿婆就差把着急两个字刻在脸上了,就靳北言看起来最为正常,不慌不忙的。
但直觉告诉她,这人不是不急,而是太会装。
她实在好奇,到底是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能让靳北言跟几个娃一起瞒着她?
对了,一直没看到贺松,贺松人呢?难不成小家伙闯祸了?
温如雪不知道怎的,忽然就想起原书中贺松的结局,失踪,死活不明。而他失踪的时间,正好就是3岁!
温如雪脸色瞬间变化,猛得起身,一步迈出灶房,直冲自己屋里找人。
就在这时——
忽然有人敲门。
“咣咣咣!咣咣咣!”
讨债一样的砸门声,刺耳得令人心颤。
温如雪无暇顾及,步子更快了,她猛推开房门,张口就喊:“贺……”
就见贺松乖乖地,背对她坐在窗前,身上仍旧穿着芽芽的小裙子,小脑袋因为光着,温如雪给做了一顶小白帽戴着,就看不出来没头发了。
孩子听到门响,转过头来。
黑黑的眼仁里,闪着璀璨的光,他就这样定定地看向温如雪,不笑,不闹,也不说话。
可温如雪就是知道,贺松喜欢看到她,贺松想她了。
心中大石落地,温如雪走到炕边儿,把芽芽放在炕上,改去抱贺松。
小家伙脸上的伤好了大半,基本已经消肿,和芽芽放在一起,简直真假难辨。
温如雪把贺松抱进怀里,想也不想,低头就是一口,亲在娃软糯糯,粉嘟嘟的小脸蛋上。
贺松登时就愣住了!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怔了足有2秒钟,而后对上温如雪注视的目光,睫毛轻颤,低下头去。
温如雪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小松松,你是在害羞吗?姐姐亲你,你不好意思了?”
芽芽闻言,爬过来,看看贺松再看看姐姐,拉住温如雪衣袖怂恿道:“姐你再亲他一下。”
温如雪低头又是一口,这下换了另外那半边脸蛋。
果不其然,刚才还是粉白色的小脸,唰的一下,变成了红苹果。
贺松也是这么多天,第一次,有了自主行为,他拉了温如雪的衣服一下,因为他要把头藏进温如雪的衣领里,他害羞,不想让她们看到!
温如雪震惊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宛如种子发芽般从她脑海中涌了出来。
有没有可能,贺松他根本就没有自闭症!他不说话,是因为有别的原因?
想法一旦冒出来,便再也停不下来。
温如雪回忆这些天来,有关贺松的点点滴滴。除了上回刚抱回来洗澡时,他忽然间行为过激。平时,他甚至跟一般孩子没有区别。
他会自主吃饭,听得懂她说话,并没有自闭症儿童无法感知外界,只活在自己世界中的孤独感。
温如雪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正确。
当务之急,她得尽快带贺松回一趟北城。找最权威的医生给贺松看病。
可是,她如今无权无势,最权威的医生哪里是她想看就能看到的。
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影子。
“这是我家电话,我欠你一个人情,要是遇到了难事,你可以来找我。”
她想到了谢惟清。
说干就干,温如雪找出谢惟清给的电话号码,抱起贺松,就要去公社打电话。
然而,她刚走出屋子,“咣咣咣”的砸门声竟然还在继续,贺骁和贺斐杵在院中间,攥着拳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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