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午,明秋毫来到丞相府,他听说人找回来了,而且是在寺庙的山崖下找到的,当时找的时候他就想过或许会在哪里,但是由于那里离都城有一定距离,而且想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就算是失足而落下去的,这样的结果也不应该由他这个外人来找到。
明秋毫来的时候,老夫人正在审问幕容玲,幕容玲跪在地上,一旁坐着四夫人,后面站着六哥儿,看上去一脸的焦急,四夫人还是抱着那只猫,一脸的悠闲看好戏,她就等着大夫人出事,就看着那把当家钥匙那天落到自己手里,现在自己不用动手感觉就是好。
明秋毫坐在一旁,看着大夫人也站在下面,他虽然是人,但是那天也在现场,所以就听听也无妨,想着,既然老夫人会让他这个外人在这里旁听,那就说明不会有太大的惩罚出现。
“说吧”老夫人看起来一脸的疲惫,看样子他并不想理这些事。
“当晚陶琦丫头回来报信的时候已经晚了些,所以就没有让人去打扰老夫人,想着这或许是走丢了,找回来就是了,谁曾想回出这么大的事!”大夫人说完看着老夫人,老夫人没有说话,而是转而看向地上跪着的幕容玲。
“老夫人,玲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当时我和妹妹一起去的寺庙里面祈福,谁知,谁知我祈福完就看不到她人了,直到出来丫头陶琦才说妹妹没有出来,所以就让她回来通知人去找了!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我说的全是真的,老夫人。呜呜!”幕容玲说完还哭了起来。
“是你叫她一起去祈福的?”老夫人认真的问道。
“恩恩!”幕容玲的回答看上去很微弱。
“好,你起来!”老夫人说着。
幕容玲以为自己得救了,在丫鬟的扶持下高兴的站起来,她以为老夫人相信了她的话。
“去,去祠堂跪着,青儿什么时候醒了你再什么时候起来!”
幕容玲听到这样的责罚感觉不痛快,老夫人竟然不相信他的话。
正巧四爷这天刚刚从外面做生意回来,一听说这事,提着棍子就去祠堂,非要教训这个不孝女,竟然陷害自己的妹妹。
四爷提着棍子而去的同时六哥也带着老夫人赶过去。
“你这个不孝女,我出门的时候是怎么嘱咐你的,照看好你的母亲,别去惹事,现在倒好,人命都出来了,今天非打断你这条不可。”四爷是幕容玲的亲身父亲,看上去特别的生气。
“不关女儿的事,我也不知道妹妹是怎么掉下悬崖的!”幕容玲一个劲的躲。
“你不知道?她就跟你去的寺庙,现在人出事了,你说不知道谁相信你啊?啊?”说着四爷要去打幕容玲。
“住手!”老夫人及时阻止,走进来,幕容玲看到老夫人来赶紧跑到后面躲起来。
“谁说没有人相信,我相信!”老太太一脸的威严。
看到老夫人出现,四爷自然不敢再造次。“母亲说相信就相信吧!”四爷说完哀伤的出了祠堂。
最后这件事也在幕容玲跪了一个世仇不了了之。
明秋毫去看望昏中的秦蓝,他感觉自己挺对不起她的,要是他当时带人去找的话,或许秦蓝就不会有这么严重了,所以现在他也只能送些补品过来,聊表心意,当然没有人知道他的意。
有人提议,将秦蓝搬回静居,说是在大哥儿哪儿不方便,一个姑娘家的,但是打哥儿不同意,老夫人自然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是自己还没有给人家一个交代呢,所以只有由着宋知寒自己理。
七日之后,秦蓝终于有了反应,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陶琦,一个是阿贵,她很奇怪阿贵怎么会在这里,后来才知道,自己在人家的地盘上。
知道秦蓝醒来,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挺开心的,比较大夫都说没救了,现在能醒过来也算一个奇迹。
大夫给秦蓝把过脉后开了几副养生药就走了,梁大夫也说是奇迹,陶琦陶欢她们简直开心死了。
陶琦说要出去煎药,阿贵说他出去帮忙,其实就是想留宋知寒在这里面,现在整个府里上下都在传宋知寒喜欢秦蓝,而这件事只有秦蓝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宋知寒知不知道。
现在想起来秦蓝在丞相府也快五年了,时间过得很快,自从她上次好了过后,经常回因为各种各样的事在和宋知寒相,平常习惯了也叫他表哥,但是宋知寒对她的度却很模糊,像手下,像妹妹,像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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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寒对于秦蓝来说是一个神秘的人,经常看到他出门,和一些人接触,但是也经常看到他和丞相交谈,那个样子不像祖孙,反而有点像君臣。
秦蓝从来不问他的事,只是这几年在她的教导下,发现自己开始会无意识地去用另一种眼光来判断别人。
比如现在的她对幕容玲不会再忍心,不会再放纵,只要幕容玲有任何一个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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