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打电话么?”盛夏嘟囔道,却是笑了笑,轻声问道:“占北霆是谁啊?”
按理说她的世界应该和慕凌风没什么交集的,可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异常熟悉,然而她怎么都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慕凌风眉头一蹙,警惕地道,“你对他有兴趣?”
“不是,”盛夏摇头,“就是觉着他的名字有些熟悉……”
慕凌风眸子一沉,眸光越发不善起来,这个女人对谁不熟悉偏偏对占北霆熟悉,是想气死他么?
“熟悉一定是你的错觉。”男人挑了挑眉,笃定地道,“说不定只是因为他的名字像拜占庭。”
拜占庭帝国么……
慕凌风的解释让盛夏一阵无语,她撇了撇嘴,继续好奇地道,“他是你的仇人么?为什么想弄死你?”
男人的眸子更加暗沉了,他突然凑近盛夏,蓝色的眸子直接探进了盛夏的眼底,“你好像真的对他很感兴趣?”
“没有……”盛夏微微缩了缩,“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慕凌风拉长了尾音,似在揣摩这两个字的分量,他沉声道,“那我告诉你,占北霆是我的死敌,就是个变态,你以后最好不要想着和这个人接触,也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
“哦。”盛夏撇了撇嘴,从慕凌风这个大变态嘴里听到他说其他人变态……她总觉着哪里怪怪的。
慕凌风满意地勾了勾唇,俯身在她唇边啄了一下,轻笑道:“你有时间关心占北霆是谁,不如想想其他事儿。”
盛夏微微一怔,疑惑地看着男人,其他事儿?还有什么事儿么?正疑惑着,就听男人继续道,“我已经帮你拍摄了广告,现在是不是也该轮你履行承诺了?”
慕凌风把承诺两个字咬得极重,盛夏猛然想起那天自己答应了男人的事儿,小脸瞬间就烧了起来。
“之前拍戏辛苦,我先放过你。现在拍摄全部结束了,我今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你想好要怎么满足我了么?”
慕凌风看着她道,蓝色的眸子有什么在攒动,像是随时都能吞噬盛夏。
盛夏忍不住瑟缩,她现在后悔为了拍摄求他了,有人卖后悔药么?
……
次日,盛夏醒来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旁的位置,身边早就空了,纤葱一样的指尖只触及到了一片冰凉。
慕凌风不在。
盛夏松了口气,身上黏黏的,两腿也酸酸的,身体像是被人从头碾到了尾,每根骨头都沉得抬不起来。
虽然恨不得睡到地老天荒,但盛夏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到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了片事后药,又给自己到了杯水。
慕凌风从来不愿意做防护措施,以前她提议过,男人却不屑地冷哼,霸道地道:“有了孩子那就生下来,难道我还养不起么?”
盛夏听了直翻白眼。
他当然养得起,给他一个足球队都不是问题。但问题是她和他的关系根本不适合要一个孩子,如果有一天慕凌风玩腻了她,那孩子该怎么办?让孩子成为和她一样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不,绝对不行。
三年前她已经毁了一个孩子了,当那个小小的,僵硬的孩子被抱到她的面前,愧疚难过就像山洪倾泻,瞬间吞噬了她,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一直想要拿掉那个孩子,就算那个孩子的父亲是个恶魔,可那又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一定是因为她一直想要杀掉那个孩子,所以老天才惩罚她的,即使后来,她将孩子生了下来……可却是个死婴。
她甚至能听见命运在嘲讽,你不是一直不想要这个孩子么?看,他现在死了,你开心么?
当年她差点疯了,如果没有她最好的朋友白相思陪着……她可能会自杀。
想起三年前的那段最阴暗的岁月,盛夏的鼻尖不禁就有些酸涩,她慌忙将手中的事后药吞了下去,一颗漂浮的心才渐渐回归地面。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是会想到三年前的事,也许是回到了意大利这个伤心之地的缘故。
盛夏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水杯,正想着要不要洗个澡,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铃声是慕凌风特地设置的那个,她之前试着换回正常的铃声,但又被男人不讲道理地换了回去。
她接通了电话,“喂。”
声音懒懒的。
“在做什么?”男人的声音里染着愉悦,那种酒足饭饱的愉悦。
盛夏听着莫名腿软,她瞥了眼桌上的事后药,不冷不淡地道,“没什么,就是累得很。”
她是实话实说,但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娇嗔的味道。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了,从喉咙里压出一声低沉悦耳的笑声,“我在楼下等你,你收拾收拾就下来,晚上不是还要去参加rr的慈善晚宴?”
盛夏愣了愣,rr就是她这次拍的婚纱品牌的名字,因为拍摄效果很好,这次婚纱的总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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