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都要用事实来说话了!
城门口,冗长的车马队伍一眼望不到头,打头的两辆马车明显更加华贵奢侈。
自发的让出道路,百姓们拥挤在街道两旁,对这样的大阵仗满是好奇。
看着车队缓缓入城,隐约窥见的琳琅满目,珠宝琉璃,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谁家的车队?好大的阵仗啊!”
“哎呀,你还没听说吗?是韩家人来京了。”
“韩家?哪个韩家?”
“真是没见过世面!在咱们蓝雪国,这能数得上号的韩家还能是哪个?能拿得出这样手笔的韩家,又能是哪个?”
“你是说,江湖上三宫之一,寒水宫的那个韩家?!”
“这不废话嘛!除了那个韩家,谁还能有如此财力物力?!”
“可……兄台兄台,你说这好好的,韩家入京来干嘛了?这不是向来都是朝廷江湖互不干涉吗?”
“啧啧……这还用说吗?光瞧瞧这架势,也知道韩家此次大约是来给皇家送礼来了!”
“送礼?这……不能吧?”
“可不是嘛,兄台你这玩笑开的可是一点不好笑,这寒水宫什么地位,江湖上的三宫之一,就是两殿也一向都不与朝廷有什么牵扯,更何况是三宫?你莫要空口说白话,可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要我说,怕是这位兄台无趣了说笑话的吧,这堂堂韩家江湖上风生水起,为何非要入这京城?便就是退一万步讲,它韩家真要进京,也断不需往宫中送礼吧?你当江湖三宫是什么了?又将我江湖好汉当什么了?!”
“哎,壮士莫急莫恼,你们这就是有所不知了。我这里可是得了可靠的消息,这寒水宫宫主韩旸的夫人,乃是那贤王妃的亲妹妹,同是江南齐家的千金小姐。这一回贤王身世被揭,查抄灭门,皇上虽还不曾祸连齐家与韩家,但是保不准哪一日就祸从天降,毕竟,这俗话说的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纵使它寒水宫为三宫之一,终也敌不过皇上的百万兵骑。”
“竟……竟还有这事?!啧啧,真是没想到一个蓝家旧案,不光是贤王府一家,竟还牵连着江南齐家和寒水宫,这可真是了不得啊!”
“那,照你这么说,这寒水宫此时来京,带着如此厚礼,是来表忠心,示好来的?”
“十有**……”
“屁话!贤王一家借的可是皇家姓氏,作为蓝家人能成了三十年前的漏之鱼,是否皇家该负首责?再说了,不知者不罪,这样的祸事,本就不该牵扯到江湖来!”
“这位仁兄高见,只怕是,这一番说辞,给皇上听了,仁兄便就是灭顶之祸!”
“你……你不要危言耸听!我说话山高皇帝远,皇上他也听不着!”
“……”
“……”
众人还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浩浩荡荡的车队终于看到了车尾,可当最后一辆马车驶入城门,整个车队就这么停了下来。
议论纷纷,众人都在好奇这车队为何不走了,半晌后也不知从哪里得来了消息,一下子就在人群闹起来。
原来,并不是不走了,而是,已经到了。
此一刻,虽然车尾才刚入了京门,可这车头,却已经停在皇上的宫门外。
皇宫直通南城门的路叫朱雀街,整个朱雀街全长三千三百丈三十三尺三寸,可马车竟能从那一头排到这一头,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寒水宫,还真是好大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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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就在这里侯着了,皇上显然是没有挑起江湖与朝廷纷争的打算,对韩家的示好,他欲照单全收。
特意的吩咐了安公公和墨宸在此迎接,真可谓是给足了寒水宫面子。
从马车上下来,韩慕白一身白衣好似画中来,又如一阵春风吹到了人的心坎里,只是那双眼眸太清冷,仿佛世人不过蝼蚁,从不入眼,让人望而却步。
外表也是温润型的公子,却是不同于华枫的那种淡然悠远,他的温润更像是山中的玉石,触手温凉,却终归是石头。
礼仪倒也周全,他抱拳:“想必这位就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宸世子了吧?久仰久仰。”
抱拳回礼,墨宸也客套一句:“一直就听闻寒水宫少宫主韩慕白一表人才,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过奖,过奖。”
“哪里,哪里。”
“哥哥,你们有完没完?!”
终于是忍不住了,韩慕晴骄横的抱怨先一步穿出帘子,紧接着,被掀的帘子里,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全是不满。
本就只是小孩子闹脾气的话而已,可这一个瞬间却是让气氛一下子就凝结如冰,安公公的脸色难看了些,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不过墨宸并没有在意,而韩慕白,他也同样未曾露出一分的在意。
大方的拱手道一句歉,他直言道:“舍妹被宠坏了,比不得京城的大家闺秀懂规矩,还望宸世子大人大量,莫要见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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