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的梅森街、南边的市场街以及西边的凡尼斯大道为界。
可是因为房屋质量问题和配套基础设施简陋,居住在这座城区的都是些穷人,此外因为在田德隆的路上和墙角经常能见到醉汉,因而美国白人给这个社区起了个绰号叫“酒庄”。
田德隆社区在美国颇为有名,是很多社会者重点研究的“穷人区”样板,黑人帅哥威尔史密斯出演的电影《当幸福来敲门》就是在田德隆社区拍摄的,片中多次出现的那个大教堂,就是田德隆社区中专门为穷人提供食物及其他社会服务的格莱德纪念教堂。
不过真正让这座城市闻名于世的却不是《当幸福来敲门》这部电影,而是美国近代史上出名的抵抗运动之一公屋运动:1977年一个普通的夜晚,一名年轻的华人女工上完夜班后回家,恰逢田德隆社区停电,她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爬楼回8楼的家。
然而,就在楼道上她不幸的遭遇了一名醉汉强暴,那醉汉还将她从高楼摔下,见其未死,再次抛下……
这起血腥的凶杀案彻底激怒了田德隆社区的居民,为了抗议政府对社区管理不善、设施不全,这群平常惯于忍受的底层人集结起来,发起了罢租运动,这就是著名的旧金山公屋运动。而运动的发起者,就是当年的维权律师、现在的旧金山市市李孟贤。
就像有人曾经说过的那样,所有的抵抗运动都是某些人为了自己野心而发起的利用公民的无知和愚蠢所进行的活动,公屋运动已经发起三十年了,可是田德隆社区的基础设施依然很不完善,就拿这座球场举例,不大的球场上遍布了四五十个坑坑洼洼,好像麻病人的脸一样,要在这样的球场打球,没有一个好的控球技术可不行。
正在打球的两个孩子技术都不错,他们大概十三四岁,身高在一米七上下,可能是因为得太快营养跟不上的原因,两人的身躯很是削瘦,不过虽然瘦但两人可不弱,奔跑跳跃之间如龙腾虎跃,就像两把锋利的标枪。
一个少年持球突破,另一个侧身回防,篮球在粗糙的柏油马路上有力的跳动着,发出了‘砰砰’的声音,就像一颗健康的心脏。持球少年突然急停甩开对手然后再次提速,防守少年措不及防,虽然想要回防可是没了机会,持球少年收起球停身出手,只听‘唰’的一声脆响,球干脆利索的落入了篮圈。
“嘿,看我的急停跳投,像不像疯狗韦斯特?我要在我的后背上添一个纹身,绣一个德隆蒂韦斯特的头像怎么样?”进球的少年兴致勃勃的说道,泛着清茬的脑袋被炽热的阳光一照,脑壳竟然隐隐发着青光。
另一个少年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别这样,布鲁斯,我亲爱的哥哥,你如果像疯狗韦斯特,那我还像suerz呢!”
正如少年所说的那样,持球进攻的人和他是兄弟,两人相貌几乎一模一样:大眼睛、高鼻梁、额头宽广,嘴唇厚实,看相貌倒是颇为英俊。只是两人皮肤颜色呈现一种奇怪的灰色,如果张伯伦在这里就明白,这两个少年是一对混血儿双胞胎,而且是黑种人与黄种人的混血。
弟弟的讽刺显然让大哥很不爽,他扔掉球开始追打他,两个少年冒着炙热的阳光在坑坑洼洼的球场上奔跑,欢乐的笑声洒满了这座简陋肮脏的球场。
跑累了,两个人找了处阴凉坐了下来,弟弟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用舌头舔着黏糊糊的嘴唇含糊的说道:“哥,我渴了,妈的,现在真想来一罐冰镇过的百事可乐。”
“等着,我去拿水。”双胞胎中的大哥跑出去看了看篮球架下的水壶,再跑回来的时候就满脸沮丧了,说道,“迈克尔,你刚才喝的太多把水都喝光了,他妈的,下一次要装两壶水。”
听了这话,弟弟迈克尔不服气的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的水好像还没有你多吧?”
哥哥布鲁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仰头看着湛蓝的晴空叹息着说道:“我听说suerz搞了一个训练营,里面管吃管住,那些幸运的家伙在训练营里都不喝可乐,只喝佳得乐!迈克尔,你说我们要是也进入了训练营,那该多好。”
迈克尔沮丧的摊开手,说道:“这是做梦,布鲁斯,我们平时干了那么多坏事,还刚刚从少年管制所里被释放出来,z训练营是不会欢迎我们的,我们别说去参加训练,就是想进去看一看都做不到。”
说着,迈克尔满脸憧憬起来,说道:“要是能去训练营就好了,即使不能训练,哪怕亲眼看一看suerz也行,而且我敢说,韦斯特和比卢普斯一定也在训练营里。”
虽然喜欢欺负弟弟,但是很显然,布鲁斯这个哥哥是深深的爱着他的,看到弟弟脸上露出的憧憬表情,他愧疚的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弟弟的表情。
不过低下头没一会,他突然兴奋的跳了起来,叫道:“嘿,兄弟,你是想要去看看z和韦斯特是吗?大哥我有办法,我有办法!”
“真的吗?”迈克尔惊喜的看向布鲁斯,后者重重的点头,说道,“z训练营是在圣罗伦斯中是吗?上次和拉里老头去偷井盖的时候,那贪婪的老家伙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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