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房小妾的闺阁之物,怎么能说得上珍贵?反正这小玩意我多得很,难得能如绿珠姑娘的眼,也算得上是它的福气。”说着便将香囊递给绿珠。
绿珠听了之后便也不再推却,道了一声谢,便伸手接过了,谢时行隔着一角香囊触碰到了绿珠温软的手指,心忽的“噗通噗通”地直直跳个不停,好似前面的二十四年都白白过活了,今朝第一次尝试到这般美妙绝伦的滋味,愈发地心猿意马,差一些便要把持不住,正想说出几句带点黄色的笑话,然而眼睛对视着绿珠那一双清凉无杂质的眼珠,不知怎的,涌在舌尖的话语瞬间成了凝着状态,再也无法脱口而出。他不得不承认,在绿珠面前,自己只能收拢小心思,正襟危坐,而内心却是把想说的艳词给从头到尾念了一番:
桃红色,白如霜,虎丘席上做鸳鸯。
郎抱头颈姐抱腰,好比小船浪里漂。
郎抱头颈姐抱腰,好比烈马过竹桥。
郎抱头颈姐抱腰,好比蚂蟥急水漂。
郎抱头颈姐抱腰,好比鲤鱼龙门跳。
雨过云散心连心,相依相偎到五更,
山盟海誓叙不尽,一夜夫妻百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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